“……不可能吧。”
按照男主方才的說法,他在他那個本來的世界裡應該老牛逼了啊!牛逼到隨便提供點能量就能支撐這麼多個世界,還能給他這種NPC提供作為獎勵的積分。
簡直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是真的。”應遠認認真真地回答道。
他顯然很滿意徐九說自己在現實中還是個處男的事。
長期冷漠到冰凍的臉,這會兒早就洋溢起了溫暖的笑意。
那笑意直達眼底,應遠的手不規矩了起來:“這麼說的話,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
他將青年的身體扣在自己的懷裡,摁著不讓他亂動。
然後他將唇輕輕地湊到他的耳邊,就這麼用沙啞的聲音在他的耳畔說出這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
徐九:“……”
第一個屁啊!唯一你個頭啊!
老子又特麼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他媽的睡了就睡了,哪兒那麼多話啊!
徐九奮力掙紮。
可這副常年不鍛煉且不會武的身材哪裡能夠擺脫的了本體高高在上,在這個世界又武功高強的攝政王的桎梏?
所以掙紮無果。
最後徐九不死心地又問了一個問題:“按你那種說法初級體驗者應該不止你一個,你怎麼知道我所經曆的每一個世界,遇上的都是你?”
“你以為我不會調數據查看嗎?”應遠在他喋喋不休的嘴巴上啃了一口,“而且你不是自己說的,早就認出來了,每個世界都是我嗎?”
徐九:“……”
好吧,這個邏輯他給滿分。彆的就不能再說了,男主的心情好不容易讓他給哄好了,多說多錯,再問下去估計等會兒又要壞菜了。
不過徐九還是很開心他跟男主就這樣說開了。
不僅不會再鬨彆扭了,而且連他一直以來困惑的問題都一並解決了,也算是……在他臨走之前收獲了大圓滿吧。
徐九這麼想著,就被人按著推倒在了床鋪之上。
說起來他跟應遠嘮嗑也嘮了大半日,除了最開始插了一句話以外,就再沒聽見過888的聲音。
難道這貨改邪歸正了?
一開始迎接狂風暴雨的時候他還有心情琢磨,888之前一直都說它自己沒有權限,麵對這種關於係統本身的疑惑或者男主來曆的疑問要麼就是支支吾吾要麼就是自動裝死了,現在看來它應該是真的沒有權利隨便透露客戶的隱私。
這小智障竟然能夠守得住這種驚天秘密。
正是為難它了。
但到後來徐九就什麼都思考不了了。
身體像被暴雨衝進了大海裡一樣,他隻能努力地抓住一塊浮木,才能讓自己不至於沉淪地太過厲害。
可也隻能這麼無畏地掙紮著,痛,並快樂著。
胡作非為了整整一日,第二天,攝政王也來了個“從此君王不早朝”,竟然是輔佐皇上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告了假。
連帶著小卓大人也沒有來上早朝。
這種同時請假的幾率能有多大?
滿朝文武都震驚了!
而這時候令朝野上下的徐九還趴在攝政王大人的身上研究這個遊戲。
“你說你們玩家體驗這個遊戲是從嬰兒時期開始的,那你怎麼不一開始就謀劃著稱王稱帝?”
要說以前的世界,選擇了真實度百分百的男主沒有任何自己的記憶和技能,完全憑本能活著不知道該怎麼走上人生巔峰還好。
但現在男主的真實度體驗為50%,對於哈德斯這種精神力強大的人來說可能也就隻有百分之三、四十的真實度,他什麼都知道,幾乎全知全能,怎麼還這麼“頹廢”?
應遠用手掌撫摸著他的脊背,語氣極近寵溺地說:“當然是因為……我在等你。”
因為知道這個人綁定的是忠誠係統,知道他彆的什麼都不在乎,隻喜歡積分,所以他才無所謂自己的生活的境遇,一心一意隻想等他來到這個世界再說。
畢竟困難越多,徐九會獲得的積分獎勵也就越多。
如果他早就登基了,那麼徐九來到這個世界也會被係統判定為[沒有作為],而不給予多少的積分獎勵。
這是哈德斯能想到的唯一能夠令心愛之人愉悅的辦法。
即便對於他們這種高等客戶來說,來玩遊戲就是為了釋放身心的,走上人生巔峰隻是遊戲方設置的主線,但偏離了主線也無傷大雅,沒有任何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