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聞聽著,無法直言狡辯的他隻能在桌子底下踹了周子望一下。
程原並不知道許嘉聞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自己,她想過早,卻沒想過是這麼早。
於是意味深長地看了許嘉聞一眼,言語也十分的耐人尋味:“哦~我不知道啊...”
許嘉聞悄悄去抻程原的衣袖,小聲說:“阿原,回去了再說好不好...”
許嘉聞的五官急得都麵目全非了,“好丟人啊...”
程原牽住了許嘉聞攥著自己衣袖的手,也不回答,顯然是想聽的,對麵的周子望看著兩個人這幅黏黏糊糊的架勢,說的越發起勁。
“他當然不好意思說了,那情節我記得清清楚楚的!當時那鎮紙,許嘉聞他也特彆喜歡,我本來想說給程小姐你多一倍的錢,我們把那鎮紙買回來,本來許嘉聞他肯定是同意的...”
“結果!你猜怎麼著,我剛說了一個字,他就接上話說他要那塊玉佩了。”
“後來我問他才知道,他就是資環程小姐你,才不好意思和你搶東西!”
周子望說的越來越上頭,恨不得把許嘉聞從幾歲開始到現在的醜事全抖落出來。
“先生,您的菜都好了。”
可就在此刻,幾個服務員卻把菜都陸陸續續上好了。
一直被公開處刑的許嘉聞可算見到了希望的曙光,“謝謝啦!”
“周子望,你先閉嘴,我們吃飯了!”
周子望也知道見好就收,多的話也不再說了,“弟妹,我就說到這了啊...”
說著還往許嘉聞的方向看了一眼,“你對象不想聽哎,你回去問他!你去問的話他肯定知無不言!”
程原忍俊不禁地點頭,“好,我回去就問。”
許嘉聞瞪了周子望一眼,卻還是敢怒不敢言。
因此這頓飯吃的還是挺開心的。
兩個人負責開心,許嘉聞負責吃。
吃完飯周子望還要和彆人一起出去喝酒,說完不僅程原看了他一眼,連許嘉聞都有些驚訝。
周子望才發覺這個時間點和這個字眼很容易讓人誤會,他百口莫辯:“不是啊!我就是普通的喝酒!全是單身男人!”
許嘉聞兩邊眉毛全都挑著,也是一副了然的表情,“知道了...”又轉頭表忠心,“阿原,我可沒去過那些喝酒的地方!我都不愛喝酒的啊!”
程原點頭,被兩個人一唱一和逗得喜笑顏開。
許嘉聞也知道周子望肯定不是個會亂來的人,說喝酒就一定隻是喝酒,但他就是喜歡賤賤的和周子望說話。
周子望還要再坐一會兒,兩個人就先走了。
兩人坐在車上,許嘉聞也沒急著開車,而是先偷偷看了程原好幾眼,程原發覺到他的眼神所在,也是一副忽然想起什麼的表情,“嘉聞,剛才你的好朋友說...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許嘉聞臉唰的一下就變了色,有點“紅燒狗頭”的既視感,但就像周子望說的那樣,對程原的話,許嘉聞肯定會知無不言的。
但許嘉聞還是隱藏了一點事實,隻是回答了一個模糊的詞語:“就......一見鐘情啊,你應該知道吧。”
程原早知道是這樣,也就沒接著問。
但隻有許嘉聞知道,一見鐘情是真的,但在琅華樓是假的,不是在琅華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