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是委托完成了!”

鶴見稚久雙手合十,歡騰好似大鵝,“怎麼樣,委托流程合理吧?”

合理,非常合理。

合理到現實社會確實如此。

但伏特加臉上一點任務完成的笑容都沒有,他隻有滿臉麻木滄桑。

伏特加:救命。

琴酒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再這樣下去恐怕鶴見稚久嘴裡還能蹦出什麼創死人的事情來——更令人窒息的是,鶴見稚久說的絕大部分都是他都做得出來的事,合理但有病。

琴酒清了清嗓子,攥緊拳頭沉下心,冷冷喊道:“鶴見稚久。”

正歡鬨的少年人放下手,目光投向琴酒,麵上帶著疑惑。

琴酒問:“那你是以什麼名義去搶的那架黑鷹?”

“或者說。”琴酒微頓,一邊觀察鶴見稚久的麵部表情,一邊再沉聲發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從這段時間的接觸可以判斷,鶴見稚久不是他們最開始猜的那種廢物。

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相反,鶴見稚久的能力遠超組織對他的預料——這小子身上一股打滿世界大戰全場的敏銳和魄力,手段超常,實在不像是為了生計被迫當傭兵的那一類人。

再想到Boss提起鶴見稚久時的憂愁和忌憚,琴酒很難不聯想到情報組發來的那份鶴見稚久的資料,以及昨天看見的那本紅色證書。

鶴見稚久到底是什麼人?

他真的是克格勃的特工嗎?

無數懷疑縈繞在琴酒心上,但有另一件事遏製住了他直接拔槍的手:鶴見稚久不是組織成員,無法當做內鬼清理。

他隻是Boss點名雇傭的,一名疑似上個世紀也在活躍的傭兵而已。

“噢。”鶴見稚久了然地點點頭,“這麼問的話……果然你們看見了我包裡的東西。我就說那天你們倆怎麼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琴酒雙眸微眯,“你這算是承認了?”

鶴見稚久理直氣壯的點頭:“承認,為什麼不能承認,反正都被看見了。我又不是你們組織的成員,又不能被你們當臥底什麼的處理——一定要這麼說,你們得先處理雇傭我的蓮耶先生。”

蓮耶先生。

鶴見稚久口中的蓮耶先生指的就是Boss。

琴酒頓了一下,腦子裡不合時宜地蹦出了伏特加的‘Boss通俄’。

……。

琴酒迅速掐滅這個詭異的念頭,麵無表情地說道:“那你不怕我們拿你的消息去換美國的情報?中情局應該會感興趣一個克格勃的行蹤。”

鶴見稚久卻停頓了幾秒,再看向琴酒和伏特加的表情有些困惑:“原來你們真的隻看見了一份?”

什麼叫隻看了一份?

琴酒心裡迅速騰起一股詭異的不安。

鶴見稚久的平靜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有輛泥頭車在‘滴滴’按響喇叭,有種不避讓就會被創死的錯覺。

“東西會掉出來確實是我不小心。但沒想到你們就隻會看掉出來的那份,我還以為你們會翻開看看其他的。”

說著,鶴見稚久拉開腰包的拉鏈,正好伏特加就在他旁邊呢,鶴見稚久就一把掏出一遝證件,大方地塞到了伏特加懷裡,美其名曰:“幫我拿一下。”

伏特加猝不及防,沒反應過來,低頭就看:“幫你拿什………………?”

什、

這都是什麼東西、

伏特加瞳孔劇烈波動,他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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