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倩這人有一個極大的優點,那就是心理素質極好。事情擺在眼前了,她就不著急了。
本來嘛,反正躲也躲不掉,那就隻有兩種方法:要麼莽,要麼擺(爛)。
“談就談吧。”
宓倩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手裡還抱著個圓胖的倉鼠,手放在軟乎乎的肚子上來回摩擦。
她擺了。
喬淳謙不自在的咳了咳,將雜亂的頭發理順,恢複平日裡端正的形象後,說道:
“關於昨天的事情,我希望我能為你負責。你覺得結婚這件事說起來太過遙遠的話,我們可以先做男女朋友。”
“等你完成學業,再考慮領證辦婚禮的事。”
宓倩差點被口水嗆住,急聲問:
“你怎麼就避不過結婚這件事呢?”
喬淳謙不理解,昨晚的事怎麼能繞開結婚呢。
宓倩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了這個意思,頗有些哭笑不得。
從前聽社區裡流傳“婚後才能且隻與妻子性行為”的經典語錄原來是真的啊。
她沒有親耳聽到過,還以為是人拿著他的話魔改呢。
老古板,真的是純正的老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