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以雲用力眨了眨眼,將那些對現在的他有些陌生的情緒壓下,開口說道。
儘管白筠幾次說自己是在回報他上次的幫忙,不需要再回報,鄔以雲還是態度強硬地一定要回報,加上了她的聯係方式。
白筠看著自己手機上多出的人,有些哭笑不得,但對上鄔以雲黑漆漆看著有些陰沉的眼眸,她展開笑容,揮手和他告彆。
“我朋友說要來接我,那……再見?”
“再見。”
鄔以雲和她告完彆,回了公司處理工作,正好投資拉下來了,其他的事該儘快投入進去了。
……
白筠抱著古箏才走出茶館,就看到了帶著墨鏡靠著樹耍帥的齊光玄。
她還什麼都沒說,齊光玄就摘了墨鏡,小跑幾步,強勢接過了白筠手中的古箏。
“這麼重的樂器,剛剛怎麼不讓我進去接你呀?等會給你手磨破了。”
他小心翼翼地拉著白筠的手檢查,生怕她受一點傷。
白筠笑著說:“我哪有那麼脆弱啊。”
“我不管”,齊光玄嘟囔著,頗有種小時候非要去找隔壁筠姐姐玩在地上撒潑打滾的架勢。
“我都在這了,就不會讓你乾一點粗活重活。我可是……可是喜,係從小跟在你後麵的弟弟。”
“可係?你這是哪來的口音?”
“哎呀,一時口誤嘛,筠姐姐不要計較那麼多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我還是不是和你最最好?”
小金毛一邊嘴裡撒著嬌,一邊用肩不停蹭著白筠,又粘人又磨人。
“是是是。”
白筠也是和他相處到大的,習慣了他這個性子,無奈地抬頭,踮腳,蹂躪他頭上柔軟的金發。
每到這時,齊光玄就會微微屈膝,讓白筠手上動作更加輕鬆,臉上擺出一副幸福怡然的表情。
並肩同行的路上,齊光玄就像是十輩子沒說過話一樣,纏著白筠,嘴裡就沒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