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玉餘依對於自己頭發多災多難的經曆,表示一定的唏噓和調侃。
但到底,她內心深處時刻在憂心著的,有關小舞十萬年魂獸身份該如何遮掩解決也有了相應的方法。
說實話她對於最後在武魂殿決賽中,小舞懷中仙草掉出被迫被發現魂獸身份的意外還心有餘悸。
作為一名讀者,玉餘依能夠理解。因為在讀者和作者看來,這種劇情的戲劇性以及隨之而來的衝突是必要的。
可現在她已經不再是隔著世界,隻靠著書頁觀看劇情的讀者了。
成為其中一員的她,和小舞成為朋友的她,是不可能無視這種事關朋友的衝突以及由這衝突之後引起的種種困境。
她想要大家都平安無事。
所以,即便不清楚該怎麼做的玉餘依,還是堅定地把背後的頭發儘數撥到身前,用帶著困惑和求助的視線投向鬥羅。
鬥羅也沒有故意隱瞞,或者等依依撒嬌才告知具體如何的惡趣味。
祂直接從那重新長長的淺灰色發間取下一縷,在玉餘依的眼前,解除了那縷頭發的擬態。又以自身的魂力在解除擬態後的砂礫外形成一個閉合的空間。
重新遞還給依依的時候,鬥羅手中留下的已然是一條完整的吊墜。
吊墜整體通透明亮,除去其間屬於依依頭發接觸擬態後的金色砂礫,就是其上由鬥羅魂力形成的帶著些金褐色的透明外殼。
它本身又被固定在金紅色的金屬絲線中,上方被不知名魂獸的筋穿過,下方又用相似的材質打上了流蘇。
可以說是和一些大商鋪裡售賣的裝飾也相差無幾。
玉餘依雙眼含著驚奇,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從鬥羅手中接過,“這樣就可以了嗎?”
她看著透明圓球裡有著熟悉氣息的金色砂礫,以及不知道怎麼就出現了的金屬絲線以及串著它們的獸筋,有些難以置信。
這是什麼?
魔術嗎?
東西怎麼出來的?
不過這樣就可以了嗎?
一縷頭發就夠了嗎?
她還以為鬥羅是要拿她大半的頭發作為原材料,雖然說出去有些好笑,但她的確真情實感地擔心過她自己年紀輕輕會不會英年早禿這個很實際又悲傷的問題。
玉餘依收好吊墜,又看向一臉慈祥,微笑著縱容她所有胡思亂想的鬥羅。
玉餘依……已經沒有了羞恥的欲望。
感覺就算她下一秒她想要殺人放火,鬥羅都會鼓著掌支持她,並且先她一步把她要殺人放火的對象給削弱到她足夠儘興的地步……
“嗯?依依需要我這麼做嗎?”
這該死的半身感應!
玉餘依手捂住眼睛,有些絕望道“不需要,隻有這種事情不要縱容我啊!”
她的心智被二次武魂覺醒已經影響的足夠幼稚了,拜托她的半身不要再把她引上法律的不歸路。
玉餘依被鬥羅抱著返回了他們先前休息的安全處。
就看到,在這個時間本該早就警覺醒來的莊宏才,此時哪怕被玉小剛使勁搖晃著身體,都沒有轉醒的跡象。
唐三也麵露擔憂跪立在一側,正把著莊宏才的脈搏,試圖找出他昏睡不醒的緣由。
見狀,玉餘依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鬥羅。
不管是不是鬥羅動的手腳,祂總是有解決的辦法的。
鬥羅一臉無害的笑著回看她,終究還是投降地抬了抬手,“我隻是讓他安心多睡一會兒,沒有什麼大礙的。等我走遠了,他自然會醒來。”
“唔嗯。”玉餘依略帶歉意地看向慌張的二人,以及被迫睡得死沉死沉的莊宏才,這才重又看向鬥羅,“你要走了嗎?”
“嗯,我要走了。”
鬥羅放下玉餘依,將之前收到袖裡乾坤的天夢冰蠶重新放到玉餘依的手中,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