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教主雙手合十衝著靈教教主一禮道:“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本座無量黃沙尊佛見過道友。”
回神過來的靈教教主盯著黃沙教主,眼中閃過幾分驚懼以及忌憚之色。
當然這驚懼和忌憚的並非是黃沙教主,而是黃沙教主身旁的觀音大士。
這是什麼手段,黃沙教主那可是一尊教主至尊啊。
這樣的存在想要動搖其心誌,將之渡化簡直是聞所未聞,幾乎不可能達成的事情。
可是如今黃沙教主分明就是被觀音大士以邪術蠱惑了心智,已經成了一個傀儡一般的存在。
連堂堂教主至尊都能夠渡化,觀音大士在其眼中一瞬間便成了世間最恐怖,最可怕的大魔頭,天下強者當共擊之。
“邪神,你這邪神,你如此行徑難道就不怕犯了眾怒,成為天下修行之人的公敵嗎?”
帶著幾分忌憚的靈教教主衝著觀音大士發出強烈無比的質問以及怒斥。
觀音大士則是神色平靜淡然開口道:“本座不過是引導黃沙道友重歸正途,共參我佛大道至理,何來蠱惑之說,本座堂堂煌煌正大光明,又如何算得上邪神!”
與此同時黃沙教主雙手合十衝著靈教教主道:“本尊此刻前所未有的清明,心誌堅韌,沒有受任何人蠱惑,我佛門廣大,佛法精深,在下入得佛門方知以往對於大道理解太過淺薄,道友何不與我一般,入得大道之門,共參造化……”
“瘋了,真是瘋了,連這等蠱惑人心的話都說得出,你還說自己沒有被蠱惑,真是荒謬至極……”
靈教教主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拉開同黃沙教主以及觀音大士之間的距離。
實在是黃沙教主的表現太過嚇人了,這才多久啊,前不久還與其一起共商如何對付黃淮一夥人的黃沙教主竟然已經變成了這般模樣,隻是想一想靈教教主便覺得一陣的後怕。
忽然之間靈教教主想到一件事,帶著幾分驚慌四下張望起來道:“大黑天魔主難道也遭了爾等毒手不成?”
黃沙教主變成了這般模樣,那麼同黃沙教主一起的大黑天魔主又是什麼結果呢。
這不禁讓靈教教主警惕起來,一個黃沙教主,一個觀音大士當麵便足夠嚇人了,這要是暗中再藏著大黑天魔主的話,他今日怕是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相比黃沙教主被渡化,靈教教主更擔心的是大黑天魔主被渡化。
畢竟如果連大黑天魔主都能夠被渡化的話,那麼他要是落在對方手中,未必不會步了黃沙教主的後塵。
觀音大士淡淡道:“大黑天魔主與我佛有緣,奈何機緣未至,他日必入我佛門,位列佛陀之列!”
靈教教主聞言不禁嘴角抽搐不已,聽聽吧,這能是人話嗎。
什麼大黑天魔主與對方有緣,注定要入其佛門,大黑天魔主答應了嗎!
可是看觀音大士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靈教教主隻感覺觀音大士太可怕了,他寧願同雲霄娘娘、黃淮他們拚殺,也不願意對上觀音大士這樣的存在。
渾然不知道靈教教主心中想法的觀音大士雙手合十向著靈教教主道:“道友與我佛有緣……”
不等觀音大士將話說完,靈教教主直接發出一聲咆哮:“簡直一派胡言,本教主與伱們沒有一絲緣法,休要血口噴人!”
已經被黃沙教主的遭遇給搞出了心理陰影的靈教教主一聽觀音大士開口說什麼有緣,直接繃不住了,又驚又怒,甚至雙手結印招來漫天大火向著觀音大士以及黃沙教主席卷而來。
觀音大士周身泛起神聖的佛光,熊熊烈火燃燒,卻是沒能給觀音大士造成絲毫威脅。
黃淮身形出現在空中的時候,剛好聽到觀音大士的一番話以及一副驚怒交加模樣的靈教教主的咆哮聲。
就算是先前靈教教主身處險境之時也沒有像這般驚懼交加反應如此之大,黃淮頗為好奇的看向觀音大士。
“見過菩薩!”
觀音大士目光落在黃淮身上,看著黃淮身上所流露出來的氣息,微微頷首一笑道:“恭喜道友道行大進!大道可期!”
黃淮笑了笑,目光則是落在了跟在觀音大士身旁的黃沙教主身上。
實在是黃沙教主那副打扮太過醒目了,由不得黃淮不關注。
“這是……”
黃沙教主衝著黃淮拱手一禮道:“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本座無量黃沙尊佛見過道友!”
黃淮微微一愣,帶著幾分錯愕,他沒有看錯的話,對方也是一尊教主至尊吧!怎麼就成了一尊佛陀了!
就算是黃淮早就知道佛門最擅長渡化,卻也沒有想到觀音大士能夠這麼快便將一尊教主給渡化了。
看看黃沙教主,再看看不遠處的靈教教主,聯想到自己方才趕到之時所見所聞,黃淮哪裡還不明白為什麼靈教教主會是那般反應了。
彆說是靈教教主了,就算是他此刻看到黃沙教主
一副佛陀模樣,心中也是無比的震撼。
“此乃黃沙教主,因與我佛有緣,今已入我佛門,享佛陀果位,是為無量黃沙尊佛!”
觀音大士神色平靜的開口道。
黃淮隻注意到遠處的靈教教主嘴角抽動不已,同時心中忍不住感歎觀音大士當真是手段高明,反正他絕對做不到如觀音大士這般將一尊教主至尊給渡化了。
就在這時,觀音大士突然之間開口道:“教主既然來了,又何必急著走呢,不若與本座論道講經一番如何?”
話音落下,觀音大士那偉岸的身形已然出現在靈教教主前方,將轉身欲走的靈教教主給攔了下來。
黃淮頭頂著太極圖,自然而然的封住了靈教教主的去路,再加上雙手合十盤坐蓮台隻是低聲頌念經文的黃沙教主,三者隱隱占據三才方位,徹底的封住了靈教教主的去路。
靈教教主看了看觀音大士,再看已經將其包圍起來的黃淮、黃沙教主,麵色變得無比陰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