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成了彆人的魔障(2 / 2)

顯然黃淮此番歸來還是帶回了幾尊雲霄娘娘的神像的,隻是相比觀音大士的香火願力來差了許多而已。

收起幾尊神像,雲霄娘娘向著洞玄帝君、百裡帝君幾人所在方向看了一眼,旋即向著黃淮道:“道友若是應付不來,自可召喚本座。”

隨著雲霄娘娘回歸識海神庭之中,黃淮則是推門走出了小院。

黃淮這邊的動靜自然是被洞玄帝君等人所關注,原本見到那漫天的異象消散,心中想著要不要前來拜見一番。

這會兒卻見黃淮出了小院,並且向著他們所在看了一眼,頓時洞玄帝君幾人便齊齊向著小院所在走了過來。

遠遠的便見洞玄帝君一臉笑意的衝著黃淮道:“見過道友,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便是。”

不得不說此時的洞玄帝君姿態真的是放的非常之低,態度很是誠懇,如果說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洞玄帝君所麵對的是哪一位教主至尊呢。

甚至就是一些教主至尊,都未必能夠讓洞玄帝君這般心甘情願的保持低姿態。

不單單是洞玄帝君,就是百裡帝君、桃花帝君、飛鴻帝君幾人也是一般無二,可見前番雲霄娘娘、觀音大士兩尊神聖講道給他們所造成的影響有多大。

黃淮微微搖了搖頭道:“帝君客氣了,黃某一行人這幾日在此攪擾,還要多謝帝君熱情款待呢。”

洞玄帝君笑著道:“能夠請得道友一行人前來我洞玄山,那是在下的榮幸。”

黃淮神色一肅道:“承蒙帝君招待,黃淮深感榮幸,隻是黃某今日便要向道友辭行了。”

“啊,道友何故如此匆忙!”

雖然說早就知道黃淮等人會離去,但是也沒想到黃淮走的會如此急,所以洞玄帝君幾人都帶著幾分詫異之色。

黃淮笑道:“實在是出來的時間有些久了,放心不下家裡,是時候回去了。”

黃淮的根基在蠻荒之地,這點洞玄帝君是知曉的,他同黃淮結識,那也是在蠻荒之地。

當初洞玄帝君離開蠻荒之地時雖開口邀請黃淮前往神州之地,本來以為等到黃淮前往神州之地可能要數百上千年之後了,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不過是短短時間內,黃淮竟然就來到了神州之地。

也正是因為如此,洞玄帝君也清楚,黃淮不可能在神州之地久待。

雖然說以黃淮如今所展露出來的實力,就算是想要在神州之地紮下根來也不是不能做到,但是很明顯沒有在蠻荒之地更適合。

尤其是黃淮如今供奉著雲霄娘娘、觀音大士這些自沉寂之中歸來的教主至尊,最好的選擇便是在蠻荒之地收集香火願力,待到有朝一日,雲霄娘娘、觀音大士這些教主至尊恢複巔峰狀態歸來,那個時候才是真正有著叱吒四方的底蘊。

甚至洞玄帝君在聽到黃淮準備離開神州之地回歸蠻荒之地的時候,整個人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要知道洞玄帝君可是想著提醒黃淮這點的。

彆看黃淮先前在靈教逼迫靈教低頭,看似占了便宜,但是在許多人看來,黃淮他們卻也是徹底的得罪了靈教,得罪了那位閉關不出的靈教教主。

那可是一尊站在世間巔峰的教主至尊,若然親自出手的話,就算是黃淮身邊有著雲霄娘娘這樣自沉寂之中歸來的教主至尊也不可能是對手。

看著黃淮,洞玄帝君深吸一口氣,緩緩點了點頭道:“道友終究是得罪了靈教,那位雖然閉關了,可終究是個隱患,本來我還想著勸道友暫時避一避風頭呢,既然道友已經有了警覺,卻是再好不過。”

黃淮聞言不禁眉頭一挑。

看洞玄帝君、桃花帝君他們的反應,顯然是誤會了。

他選擇這個時候回返蠻荒之地,還真的不是怕了靈教,就算是那位靈教教主真的親自出馬了,他也不是沒有底牌。

雖然說最後的可能是兩敗俱傷,但是並不代表他就沒有反擊之力啊。

不過這種事情黃淮也沒有解釋的必要,隻是笑著向洞玄帝君道:“帝君卻是有心了,隻是希望彆給帝君招來什麼麻煩才是。”

洞玄帝君微微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哈哈大笑道:“他靈教雖強,可我理教也不是吃素的,若然單憑在下與道友交好之事靈教便要尋在下的麻煩,那也得看我理教答應不答應。”

正所謂什麼事都怕念叨。

就在黃淮同洞玄帝君提及靈教的時候,靈教山門所在卻也在議論著黃淮一行人。

本來遭受重創的玄元帝君在耗費了大量的修行資源之後,一身傷勢總算是恢複了七七八八。

隻是傷勢一恢複,玄元帝君便尋上了如今主持靈教事務的乾元帝君。

隨著朝元帝君、廣元帝君兩尊九境帝君隕落,靈教如今的局麵可以說是變得非常的不妙。

不過到底是一方大教,底蘊深厚,無論如何有靈教教主這麼一尊教主至尊坐鎮,再大的風波也動搖不了一方大教的根基。

隻是靈教在黃淮、雲霄娘娘他們手中吃了大虧,卻也讓靈教上下顏麵無存,許多靈教弟子都暗暗的憋著一股子火氣。

玄元帝君看著坐在那裡麵色凝重的乾元帝君道:“乾元師兄,說來我靈教有此劫數,一切皆因我而起……”

乾元帝君聞言抬頭看了玄元帝君一眼,微微搖了搖頭道:“玄元師弟莫要如此說,合該我靈教有此劫數!”

玄元帝君卻是斬釘截鐵道:“就算如此,那也是因我而起,廣元師兄、朝元師兄皆因我而隕落,靈教無數年的名聲也因我而毀,我心中愧疚不安,此事已成我心中魔障,若不消了這魔障,早晚有一日我要入了魔道!”

乾元帝君不由麵色微微一變,盯著玄元帝君,眼眸之中泛起神光,顯然是在以神通秘法查探玄元帝君的狀況。

麵對著乾元帝君的窺察,玄元帝君卻是沒有絲毫遮掩,就那麼任憑乾元帝君將他眼下的情況窺探個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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