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通道人看了黃淮一眼道:“他想請觀音大士的佛像,乾嘛不去南海普陀山,咱們太和山各家供奉的大多可都是道門尊神。”
黃淮笑道:“我那位朋友聽人說,那些常年供奉在道觀、寺院裡的神像常年受香火熏陶,最為靈驗,所以想要尋一尊被供奉多年的觀音大士佛像。”
偷偷看了大通道人一眼,黃淮見大通道人正盯著自己笑,當即道:“我這不是想著咱們觀裡不就有一尊前兩年才收起來的一尊觀音大士的佛像嗎?”
大通道人緩緩點了點頭道:“那一尊陶製彩繪觀音大士佛像也算是一件老物件了,自我接掌尋真觀之時便已經被供奉在觀裡,據說是清末之時一位居士寄放在觀中,不過對方卻再也沒出現過,至今已近百年,前兩年我看那佛像曆經多年香火熏染,原本的彩繪已有受損之相,所以便讓人將其收了起來,供奉於庫房之中。”
黃淮精神一振道:“啊,這麼說這還是一件古董呢,那我還是推了那位朋友吧。”
大通道人擺了擺手道:“不過是一尊普通的陶製彩繪佛像罷了,可算不得什麼古董。”
說著大通道人看了黃淮一眼道:“若是你那朋友誠心供奉的話,我倒是可以做主讓其請回家去,也好過被閒置在庫房之中。”
黃淮連忙向著大通道人道:“多謝師父,我一定讓那位朋友多出一些香火錢。”
大通道人笑道:“什麼香火錢不香火錢,誠心即可,也就是你小子開口,不然那麼一尊被供奉百年的佛像,可不是誰想請就能請走的。”
黃淮嘿嘿一笑道:“我就知道師父最疼我了!”
大通道人瞥了黃淮一眼道:“行了,沒事的話就早點去歇息,過幾天珊珊那丫頭可就要來了。”
聽大通道人提及即將到來的老媽還有小妹,黃淮嘴角忍不住露出幾分笑意。
第二天黃淮早早起床,雖然說隻睡了六個小時,但是精神卻非常飽滿,絲毫沒有困倦的意思。
黃淮那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越發襯托的陳維無精打采。
隨著尋真觀大門開啟,源源不斷的遊客進入尋真觀,觀裡一眾人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從早到晚觀裡就沒斷過人,陳維隻感覺自己已經累癱了,一旁的黃淮則是一副精神抖擻一臉笑意的看著一名名遊客燒香祈福,那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讓陳維整個人都看傻了。
湊到黃淮身邊,陳維一副不解的模樣道:“我說小九,你這是打了雞血還是怎麼了,彆人燒香祈福你至於這麼高興嘛!”
黃淮白了陳維一眼一副你懂個錘子的眼神,而看懂了黃淮目光的陳維更是一副飽受打擊的模樣。
黃淮沒有搭理陳維,這一位位的遊客,可都是過來給關聖帝君燒香獻上香火願力的,每多一人,關聖帝君的香火便能多上一分。
想一想大河城那些高高在上的上神還得以顯聖賜福的手段謀取香火願力,而他隻需要在這殿中看著一眾人前來燒香祈福坐收香火願力,他能不高興嗎!
忙碌的一天過去,觀裡眾人大多數早已經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