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有兵權的人抬杠,那真是不要命了。
“隻可惜政不能親身經曆當日戰爭,不能為母親分擔。”
‘秦’搖搖頭微笑道:“哪裡話,你尚且年幼,安心等待便是,再說了哪有大王親自上戰場的。”
如果有,那起碼也要等成年吧,而且她記得曆史上始皇帝也沒點這方麵的技能點,說這話的是李世民或者朱棣她就信了。
“你要是想看的話,等我回來放給你看。”
‘秦’順嘴就畫了大餅,不過也不能全算是畫餅吧,起碼她是有實現的而且也不會一拖就是很久。
一人一國又說了會兒話,‘秦’在鹹陽布置了警戒線,覺得沒有什麼好囑咐的了,這才離開鹹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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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各地建立學校的人其實在幾日前就出發了,現在出發的人更多是為了帶那印刷出來的三篇悼文去往各地。
因為有了紙張,印刷術也不是難以實現了,不過考慮到現實情況,現在太叔九開的學校裡用的還是雕版印刷,活字印刷是目前還用不起的。
他的學校已經開了三年,最先入學的那批已經畢業了,有的如同季於一樣入朝為官,有的和徐福一樣留在學校深造,順便承擔了一部分教學任務。
這次徐福就是外派去隔壁郡的分校管理人,也可以直接稱之為分校校長了,總之人是升職了。
他沒有過多驕傲,隻一心給左相辦事,然後繼續他的研究。
這次的學校他也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這關係到他日後同門有多少。
隻有學了化學之後,他才發現原來世間竟然有這麼一門學問令人聰慧(頭禿),這麼好的東西怎麼隻能他一個人學呢,必須多拉點人一起學才行。
當日他雖然這麼想,辦學校設立學科的時候也是不偏不倚公平公正,畢竟他可是記著左相的吩咐,更深入的教育先不急,先教會人簡體字是最重要的。
哪怕做不到所有人都識字,一百個庶民裡有兩三個
認字的就不錯了。
徐福也看過自己帶來的字典,
裡麵的字雖然能看出現在所用字的痕跡,
但又簡便的多,
像是要精簡許多代才能做到的,
太急了但不得不說好處也很明顯。
雖然它與篆字不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文字,但兩者區彆也很大,對於已經習慣了篆字書寫的人學起來難度自然是有些大的。
可對於零基礎大字不識一個的庶民來說,這些字無疑拉低了他們獲得知識的門檻。
徐福深吸一口氣,意識到了一件事,有人要借簡體字掀桌了,至於最後獲勝的人是誰他不能確定,但他希望是他的老師太叔九這邊的。
他又對比了手中三份悼文,除了莊襄王那份是正經的之外,另外兩份都刻意避開了用相同的語句相同的措辭,孝文王那篇中間甚至還有許多屬於廢話的東西。
再想到這些東西,各地都有專門官員公開宣讀,學校那邊攜帶的大量印刷紙頁也會發下去,或許聰明的人就能從這裡麵學的七七八八。
當然了,他們作為左相的學生天生的左相黨,也是要暗中做事的。
他們會宣傳讀書**字的好處,會宣揚這是以前鐘鳴鼎食之家才能有的待遇,如今機會擺在麵前,沒有人會放棄上升的機會。
相比之下招收工匠製造**就是個幌子了,不是說**不重要,而是**配方控製在幾個人中間就是最好的,以**為借口也不過逼迫朝中勢力妥協。
他們做的光明正大的,難保後麵不會有人反應過來,但若是和軍中綁在一起,就算那些人想動手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夠不夠一個菜的。
徐福一邊監督當地修建學宮,一邊和身邊官員說話:“誦讀悼文的事就麻煩大人下去安排了,左相吩咐了,定是要庶民也能聆聽先王功績的,可不要敷衍了去。”
“諾,”那官員笑著點點頭,客氣地說道,“就算左相大人不強調,屬下也會竭力去辦好此事。”
“如今我大秦境內作物產量皆不低,庶民勞作完也有些空餘時間,你就算是把人抓也要抓來聽講。”
“唯唯,一定一定,屬下懂的。”
官員笑著應是,折騰庶民的事他們難道還做少了嗎,不過是駕輕就熟罷了。
後來第一次宣讀的時候,這個官員還親自到場監督了,他看著底下烏泱泱一片人頭晃動,滿意地點點頭。
這辦事能力,日後他不得晉升一下?
不過很快他看見了不同尋常的地方,他看見那位徐福校長領著人在下麵喊什麼。
他皺眉快步繞了一圈走過去,花費了不少時間。
“徐福校長,您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