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個沒關係啊,那沒事了(劃掉)。
這一點都不像是沒關係的樣子啊!
‘秦’站起身,走向嬴政與禦史的方向,那邊嬴政還在跟禦史糾纏這個究竟要不要記錄。
秦王政:“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流傳下去未免讓後人看了笑話,還是不要記了。()?()”
禦史覺得秦王說的很有道理,於是委婉拒絕:“大王說的有理,可若什麼都以這種理由從史書上刪去,那最終記錄下來的又有什麼可信度呢?()?()”
要不怎麼說當史官的都倔呢……
“這是左相的個人隱私,記錄這個對曆史也沒什麼好處。?()_[(.)]?√?.の.の?()?()”
秦王政還在試圖為自家左相的聲譽而努力。
太叔九也站起身,直接先投了:“臣不在意這個,禦史大人要記就隨他去吧。()?()”
現在就連禦史也一臉震驚地看著太叔九,沒有看出左相大人他是在說反話,隻能看出對方一臉真誠。
禦史都腦子暈乎了起來,心裡有一個小小的聲音,要不還是算了……
這一個個的,來自秦王的氣勢壓製,還有一旁‘秦’不讚同的眼神,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禦史啊!
嬴政同樣回頭看太叔九,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他自己都不怎麼看禦史記錄的,今日也就為了左相要把已經記下來的東西給改了,左相還先同意了。
秦王政歎了口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太叔九:“左相不明白,這事不是
簡簡單單能說明白的。”
正史都這麼記了,誰知道野史有多野啊,眾所周知野史不一定是史,但一定夠野,作為在場人之一的他已經‘害怕’起來了。
況且‘秦’也在場,他自己的聲譽就算了,‘秦’的聲譽有一點點瑕疵他都會很心痛的好嘛。
這件事光是在紙麵記錄存檔都已經很有風險了,公開與不公開也沒什麼區彆,他也不可能永遠監視下去。
為此‘秦’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她開口道:“不若這樣,撕掉的這頁便記在我這裡,也不算是更改了曆史,最多是書寫地方不一罷了。”
她變出一本空白的書籍,把剛剛禦史寫的內容複製粘貼了上去。
嬴政趁著禦史被‘秦’吸引了注意力,眼疾手快地就把那頁寫滿了字的紙張抽走了,看也不看直接撕掉毀滅證物。
禦史:?!!
他辛辛苦苦寫了那麼久的,今天上午記得所有東西都在那頁紙上了!
虧他還曾經以自己能把字寫的小如螞蟻而自豪,現在想想還是當年太過天真,這他要補上多少東西啊。
禦史單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但頁不敢當著秦王的麵去撿垃圾桶裡的東西,他今日能保住在辦公室裡的那張專用桌椅就
不錯了。
‘秦’安慰禦史:“無事,我這兒不還有一份,你照著抄吧。”
她將剛剛複製上去的內容展現在禦史麵前,但特意隱去了後半截秦王與左相的談話,隻留下了前半部分,什麼意思在明顯不過。
身邊又有秦王本人盯著,可以說他今日的待遇也是最高的了,左有‘秦’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