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能聲如裂帛?

他捏住一邊沒有用多少力,輕易就撕開了這‘紙’,這可比裂帛輕易多了。

而且這聲音……確實好聽。

雖說沒有特彆好聽,但莫名的,就是很解壓。

太叔九觀察地很仔細,又給嬴稷遞上了一疊紙:“儘管撕,我不差這點,這紙還有挺多的。”

這個年紀確實有可能喜歡撕報紙了,還能鍛煉手腦協調,雖然這不是報紙但都是紙也不差什麼。

不過這話太叔九沒直說,怕嬴稷問他什麼是報紙,那他又要解釋好久,手上工作也不用做了。

這分外豪氣的行為,讓嬴稷一噎,總覺得被當小孩子哄了。

他接過了太叔九遞過來的紙張,又隨手塞給身後的兒子嬴柱,當然不是為了撕的,而是為了帶回去試用。

“先生試過在這上麵寫字了嗎,感覺如何?”

太叔九誠實搖頭:“還沒,那毛筆實在不怎麼好用,我想著有時間改良一下再說。”

他想的是再做點炭筆,畫圖用毛筆也太考驗他了,用硬筆他能畫的分毫不差,用軟筆……

更何況這毛筆甚至是原始的版本,還未經過改良,那就更難用了。

嬴稷點頭:“寡人很願意支持先生,先生若是缺了什麼東西……儘管和他說,一應費用全部由寡人來出。”

他用眼神示意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工承上前來。

“央見過先生。”工承央很恭敬地對太叔九行禮,在他心裡能製造出這些東西的大才自然有資格被人行禮。

至於他自己是什麼工承,不是給人采買東西的下人?

什麼下人,他當然是可以給太叔先生采買材料的呀!

他還有好多問題想問這位先生呢,他身後跟著的幾個工匠可都是羨慕地看著他,工承央決定一定不能被他人競爭下去,也是急於表現自己:“先生缺什麼儘管和我說,雖比不過先生,但這鑄造之事我再熟悉不過了。”

太叔九疑惑地看向嬴稷,他怎麼這麼大方,雖然上次給了兩千錢也很大方,但他知道自己賣虧了,且這次大方的不正常了。

幾乎是相當於給他撥款公費研究了,要是擱在現代他多少是個院長級的。

“謝大王賞賜,隻是……大王這次來是為了種子嗎,”太叔九覺得自己猜對了,於是說出早就準備好的婉拒話,“可能還不行,這些莊稼並沒有培育完成,還隻是第三代而已。”

嬴稷:還隻是第三代就長成這樣!培育完成怎麼得了?

“若是用此糧種種下去,初代還好,往後可能就會退化減產。”

嬴稷彆的沒聽見,就聽見減產兩個字,他急了,雖然還沒推廣此糧種,甚至這糧種還不是他的,但他已經自動把東西劃分到了自己鼎中,聽見減產兩個字他比種地的農民本民都心痛。

他皺著眉憂愁道:“那怎麼樣才能不減產?”

“繼續培育,且各個地方氣候生態也不同,在鹹陽附近長勢很好的莊稼在其他地方不一定適應……”

太叔九和嬴稷聊了一通種地,成功把嬴稷說暈了,雖說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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