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現在禁軍前來攻擊,本身也比較疲軟乏力,注定要無功而返的原因之一。
又淮南王府自動防禦機關堪稱一絕,近千死士又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這多方麵的原因綜合起來,外麵的中央禁軍根本攻打不進來。
“走,我們摸過去看一看,看看有沒有機會等劉暾指揮大軍全力攻擊淮南王府時,他身邊護衛薄弱,我們是否可以趁隙,突然暗襲刺殺他。”
石寒一甩袖子,從趴伏的屋頂上順勢滑溜下來,昂然離開了街邊店鋪的屋簷下,往前邊劉暾指揮軍隊所在的方向潛伏摸索過來。
“公子不會武功,他怎麼進行暗殺行動?我們快去幫襯他!”陳安與鐘雄楚、羅宵對視一眼,紛紛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鼓勵和期待。
待石寒稍上前一點,他們按劍率領十幾個護衛集體跟了過去。
鐘熊楚今天第一次參加這麼大的行動,與朝廷中央禁軍對抗,刺殺朝廷武將,雖然心中忐忑,但是也很興奮。
他和陳安交換了一下眼色,忽然精神大振,健步踏上街道,飛快追到了石寒身邊。
果然,待石寒十多人摸過來,淮南王府大門前的火光也燃燒殆儘,慢慢熄滅下來。
劉暾立即噌地拔出佩劍,舉高朝著前方淮南王府大門一指,命令大軍發起了總攻。
隻見昏暗的月光下,三千多大軍潮水一樣再次湧向了淮南王府大門,開始全力攻門。
這樣一來,劉暾身邊就隻留下了幾個親兵護衛,還要外加一個一身文士裝扮的青年男子,估計這人就是今晚的監軍孫髦。
待所有大軍都朝淮南王府撲殺上去,都顧不上保護身後的劉暾。
石寒指揮身邊陳安、鐘熊楚、羅宵率領十多名侍衛一齊向劉暾和孫髦驟然發難,撲了上去。
黑暗中,陳安左手七尺長刀,右手丈八蛇矛,胯下雙腿一夾,催動聶驄第一個馳騁如飛衝出,首先成了摧命的閻王,向劉暾發難。
鐘熊楚則是步戰,他體格魁梧,與那石方是同一種龐然的力量型身軀,雙手握一杆通體漆黑的渾鐵槍,也一路奔行搶向了敵人主將劉暾。
再加上十幾個精銳護衛好手的齊齊撲至,雷鳴般的動靜把個劉暾一眾人震得眼花神亂。
尤其那孫髦一介書生,正詫異間,還沒反應過來,陡然感覺身體一輕,就被劉暾情急之中,一把扯過,擋在了他的身前,變成了臨時擋箭牌。
耳邊就聽劉暾厲聲喝道:“有刺客,眾護衛,與我拿下!”
他身邊幾個侍衛來不及應答一聲,早已毫不猶豫地猛衝上來,團團環護在他身前,要阻攔黑暗中的刺客進擊。
但是還不等他們有機會弄清楚現場情況,就已經稀裡糊塗地被陳安、鐘熊楚十幾個撲上來的人,餓虎撲食一般,一個照麵間砍翻掃翻,躺倒一地,輕鬆解決掉了。
“這……這是……啊!”孫髦發出一聲驚慌失措,不敢置信的驚怒呼叫。
緊接發出了瀕死的痛苦慘嚎,人已經被鐘熊楚直接一槍捅穿了胸膛,眼見是活不成。
而劉暾恰好利用孫髦給他抵擋了致命一擊,連催馬衝過來的陳安丈八蛇矛也紮在了孫髦的身體上。
“你也是讀過書的。”劉暾苦笑道。
“事至急,隻能從權,唯有棄車保帥了,孫髦,對你不住了!”
“你……”孫髦做夢也沒想到,他會死得如此不明不白,臨死還驚得張口結舌,麵如死灰。
但此時,他什麼也來不及說了,頭一歪,直接去見了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