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們全體都乖乖禦了兵器,否則老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刀秒了你!”石方擒拿住薛皎,麵對全場郡兵,大聲喝斥。
“現場主動繳械者,我們可以網開一麵,既往不咎,除了薛皎這個首犯!”司馬鬱也趕緊向全場招撫。
“否則你們都是頑固從犯,罪加一等,你們難道也都想隨著他一道陪葬嗎?”
“速速丟下兵器,繳械不殺!”現場一百擺成九支鴛鴦陣的女兵一齊發喊。
石寒撥開人群,從女兵們的層層包圍環護中走上了前,轉首堅定地向全場女兵命令道:“翾鳳,帶兵絞殺他們,卸了他們全體的兵器,現在正是檢驗你們平時刻苦訓練成果的時候了!”
“是,妾身得令!”翾鳳氣勢十足的領命。
“姓薛的,你今天既然想死,老子就成全了你!”石方一下發狠,衝拿在手裡的薛皎舉起了屠刀,就要一刀落下,哢嚓掉對方的頭顱。
“彆殺我,彆殺我,各位大爺們,我投降,我投降,我求饒乞降!”
沒成想薛皎剛剛還如此強硬,此時麵對生死時刻,便徹底認慫了。
感情膽小怕死得很,隻見他撲嗵一聲跪倒在了石方麵前,痛哭流涕,差點尿了褲子。
“大家都趕快放下武器,我們一夥尋常農夫,都未經操練和戰陣,哪裡是麵前各位大爺們的對手,大家都認輸了罷!”
薛皎放聲高呼,討饒聲響徹全場。
這夥郡兵原本就失了主將副將,沒了主心骨,而那六個幢主又被石寒打發走了。
僅有一個薛皎顯然獨木難支,也不足以真正指揮發動他們,真正就是一盤沙散。
便是立即打起來也終將是各自為政,自亂陣腳,自取其辱。
很快咣哐、咣哐、咣哐……之聲不絕於耳,全場郡兵將手中兵器紛紛丟棄於地,一場鬨劇很快宣告就此結束。
“很好,翾鳳,先把武器都繳了上來,”石寒一臉不屑的哂笑,命翾鳳率領一百女兵先將郡兵們丟棄的長槍長矛都集中收集上來。
然後又吩咐石方道:“將叛兵主犯薛皎帶上來!”
“是!”石方腮邊肌肉輕輕抽動了一下,輕蔑地一笑,低沉而威嚴地吼了一聲。
立即轉身押了掌中早已被壓製服妥的薛皎向石寒麵前送到,將薛皎壓倒跪伏在石寒麵前,這才向石寒抱拳一揖。
張方、司馬鬱、孟平等各位強豪也都紛紛圍擁到了薛皎身邊來,明顯在給他現場施壓。
石寒要在現場親自審訊他了,威嚴地喝問道:“薛皎,你為何要鼓動眾軍造反叛亂,究竟是何居心?”
薛皎仰頭愣著看了半晌,此時方才覺得很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