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們要走?做你娘的春秋大夢!”石方重重的冷哼一聲。
“陶縣吏也為你們撐不了腰,這次注定要讓你們失望了……”
石方話音還未落,圍觀的人群後又是一陣騷動,連包圍住石寒一夥人的白虎會近百人也都紛紛散開,讓開一條道來。
很快便見縣吏陶善帶著石超,率領一幢500民壯縣兵火速趕到場,身後還跟隨著申氏三兄弟。
“縣尊,你怎麼會在這裡?這是什麼情況?”陶善見到石寒,立即驚駭無以複加,頓時知道事情要糟。
“他娘的,申家兄弟,還有白虎會,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欺壓到我們縣尊頭上了,好狗膽,都猖獗到了這種地步麼?”
石超一聲大喝:“把鬨事的全部都抓起來,一個都不要走脫,保護縣尊安全!”
現場畫風突變,將申家四兄弟和圍觀群眾都整懵了。
原本是官兵和混混一家,要來欺壓良善,哪知這次踢到了鐵板,惹上的是石寒這個縣令。
頓時,五百縣兵在石超的率領下立即反撲,殺向了在場的近百白虎會混混,現場一陣雞飛狗跳,鬼哭狼嚎,混亂一片。
“大哥,把這些混混全部都抓捕起來關監獄,一個也不要走脫,”石寒衝石超一聲令下。
“沒想到縣城裡黑社會猖獗到了這種地步,真是嚇了我一大跳,這還得了,老百姓還活得下去?”
很快申氏四兄弟和眾多混混們,連同白虎會三當家都被抓捕,一個也沒有走脫,全部被押去了縣監獄。
到此時,這申家四兄弟才如夢初醒,他們招惹上了不該招惹的人。
“陶戶曹,你怎可放任縣中青皮遊手結幫為害?實在太不應該了!”石寒回頭隻輕描淡寫地責備了陶善一句,似乎就此揭過了。
石寒日間來視察督促了三千郡兵在校場的列隊操練,又看了營房在上百民工的聲勢浩大和熱烈擴建中,甚覺滿意。
三千郡兵的操練有張方等人負責,營房的修建有縣丞鄭則柱負責,石寒也很放心,能騰出手來做自己最要緊的工作。
他返回縣衙後,招來了石勒和汲桑,以及姚豹和冀保。
分賓主坐定後,又待毓秀兒托著托盤,過來為眾人一一獻上香茗後。
石寒先是盯著石勒看了一眼,這才正視汲桑,分外認真地問道:“汲東家,你與那流寇首領甯黑還有密切聯係吧?”
見石寒動問,原本正低頭端茶嘬吸淺品的汲桑不動聲色地抬起頭:“回稟縣尊,有的!”
“果然……”
見石寒一臉預料之中,又似欣慰,又似難以置信地微微搖著頭,一種複雜難言的莫名表情。
汲桑馬上惶惑地補充道:“縣尊,像我這種生意人,尤其經營馬場,要想生存下去,肯定黑白兩道都要通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