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說:“你是一個很好的姑娘。”
尤宜嘉:“……”
這人也太無趣了點……
謝聽蘭對他,應該就隻是利用吧?
感覺很難真的愛上。
二人分開,昭王回了王府,尤宜嘉返回宴席。
大家快要散場,尤宜嘉幾人索性就沒有再多待,和主人家道了彆再送上一聲恭喜就離開了。
她走的時候,沒有問丁冰是不是要一起。但含煙去了,兩句客套話後,丁冰和她們一起離開。
可能是因為自己有了點懷疑,在路上的時候,尤宜嘉總感覺丁冰的目光斷斷續續似有若無地停在她身上,一瞬即離。
尤宜嘉每每去看,就什麼也看不到。
尤宜嘉乾脆當做沒發生,也忘記自己之前的那番猜測。
丁冰在商號中,算是搖錢樹的存在,尤宜嘉沒有必要因為這種事情和人心生嫌隙。
隻是回去以後,尤宜嘉叮囑童桐,另外招工的事情要加快進度了。
這件事情之前總是因為相較之下不太重要而被不斷往後靠,現在看到了營業的效果,再加上商號已經進入正軌,多招人是必須的,也不完全是因為丁冰的關係。
當然,尤宜嘉也的確擔心會有隱患,總要事先做好準備,來麵對將來的一切可能的不時之需。
這一切準備好後,尤宜嘉和趙千凝去了左相府。
趙千凝把自己聽到的有關糧草的事情,一字不改地逐句複述給祁赫——隻是隱去了翩然在這裡麵扮演的重要角色,隻用“一個人”替代。
祁赫聞言臉色鐵青,怒道:“荒唐!”
隨即他一頓,看向趙千凝的目光多了一絲審視,沉聲問道:“你方才所言,可有一句作假?”
趙千凝擲地有聲:“沒有。”
她聲音停滯一瞬,再開口時,有一些啞:“且不說此事關係國體命運,不容我弄虛作假,隻說那在天塹關守著的人裡,有我父親……我萬萬不可能在這件事上妄言!”
“我知道了。”祁赫斂眉,作思索態。
尤宜嘉:“來時路上,我們想了一計。”
祁赫抬眸,“怎麼?”
尤宜嘉:“讓顧十安做糧草押運官。”
“是個辦法,但也不穩妥。”祁赫說:“若他喪心病狂至極,隻怕此計不成,還會動彆的歪心思。”
尤宜嘉:“所以需要有人同他一起,做那個‘押送’他的人。”
祁赫一頓,“你,想讓我去?”
尤宜嘉垂首,“沒有比您更合適的人選了。”
“連豐被俘,您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