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說上次?”秦二臉色臭了下來,身後某個地方隱隱作痛,“是不是你暗中搞的鬼?”
葉箏冷笑一聲,“我說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信嗎?”
“不可能,就是你。”
葉箏一聳肩,“你既然心底認定是我做的,那還問我做什麼?閒著沒事兒乾?”
“二公子沒事兒乾不如去問問那些姑娘為何打你,而不是在這裡堵著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問半天,白費力氣。”
秦二被懟得臉一陣紅一陣白,氣得身子直哆嗦,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攥緊了手,冷哼道:“全京城現在誰人不知你葉箏的食肆死了人,如此晦氣,不出一月,你那食肆必關門。”
“屆時……”他嗬了一聲,“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沒想到二公子這麼關心我的食肆啊……”葉箏不怒反笑,“那可就要讓你失望了。”
“哼,大話誰不會說。”這話落在秦二耳朵裡自動默認為葉箏的負隅頑抗,如此他心情好了不少,正欲借機嘲諷葉箏幾句時,忽然聽到身後傳來的咆哮。
“秦二!你在這裡乾什麼!”
完了,跑!
秦二沒想到秦慕靈這麼快就回來,猶如見了貓的耗子,幾乎是刻在骨子裡的本能,秦二聽到聲音撒腿就跑,快到幾乎出現了一道殘影。
葉箏無聲搖了搖頭,同怒氣衝衝趕來的秦慕靈告了彆,直徑離開了如意樓。
*
西城,大紅軍旗高懸於城牆之上,和著肆意狂野的風獵獵作響。
“將軍,京中來信了,是嶽公子。”
西城風沙大,最是容易摧殘人。
可男人除了下巴生出了許多細小的胡茬外,西城的風沙沒有損傷他一分一毫,反倒在他周身沉澱出一份從容,顧長淮目光從遠處收回,“說了些什麼。”
“嶽公子婚期將近,在四日後。”
顧長淮“嗯”了一聲,道:“選些東西送去吧。”
“是。”
“還有……”關亮支支吾吾起來,接到顧長淮的目光後,他將葉箏被陷害入獄的事情全盤托出。
顧長淮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嶽清寒信裡說的?”
關亮先是一愣,似是不明白顧長淮問這一句話的意思,後慢慢回味出一絲不對勁,他不知想到了什麼,有些心虛。
顧長淮目光微動,看向了一臉心虛的關亮,緩緩道:“他的信今日才送到,信上說婚期四日後,但她出事卻是在半月前。”
“從京城到西城,飛鴿傳信不過兩日。”
關亮下意識吞了口唾沫,手指不自然捏了起來。
“半月的時間,京中當真沒有其餘消息傳來?”
關亮飛快地瞥了一眼顧長淮,更心虛了,“有……”
“嗯。”顧長淮轉過身,道:“為何瞞她的消息。”
關亮身子一僵,立刻半跪下,垂頭道:“將軍息怒,我不是故意瞞的……”實在是有些消息關亮看了都覺得離譜和生氣。
顧長淮沉吟片刻,之前他就覺得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