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前輩,這是無量劍派嗎?怎麼連一個守山的弟子都沒有了呢?”虛竹看著眼前這一塊無量山的界碑,還有旁邊的一個亭子,心道:怎麼其他的門派都沒有少林寺守山弟子的習慣嗎?
薛幕華也覺得十分奇怪,但是雨傾城明明說過這無量劍派的人實力雖小,但是也是不可小看的一個門派,怎麼現在已經落魄到這種地步了,這山道的樣子看起來似乎很久沒有弟子打掃了一樣。
於是薛幕華道:“掌門,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他們無量劍派已經沒落的話對我們來說不失為一個好事,這樣我們就可以不用拚殺就可以拿下無量山了。”
虛竹一聽不要打殺,心裡一樂,看來佛主也在幫助我呢,於是道:“好,那我們就上山吧!”
其他的人都點了點頭,跟著這位新掌門就上去了,不過他們看著這山道確實心裡覺得很奇怪,一個門
派怎麼會無緣無故就這樣沒落了呢?
“來人啊,來人啊!”虛竹等人剛把自己的一隻腳踏上練武場的台階上,就聽見有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
虛竹等人頓時吃驚,難道還有人在這裡,那邊的薛幕華早就聽見有聲音了,於是對旁邊的幾人看了看。
那幾人立刻就朝那間房間走去,然後三人踹門而入,不一會,一個人就被三人拖了出來,然後扔在了虛竹的麵前,虛竹頓時感到不忍,道:“快給這位前輩找個椅子坐!”
那三人見虛竹說出這樣的話,頓時大腦死機,沒有反應過來,那邊薛幕華道:“掌門,我們先問他這無量劍派到底怎麼回事,一個人都沒有了。”
虛竹聽到薛幕華說到正事,心裡一想確實要問清楚,於是道:“你是誰?無量劍派怎麼變成這麼一副模樣了?”
那人聽到虛竹等人問起無量劍派的事情以後突然
狂笑起來,但是可能是笑得太開心了,咳了幾下,但是立馬就吐了口血,臉色更是蒼白得不象一個活人,把虛竹等人都嚇了一跳。
薛幕華趕緊低手給他把脈,然後臉色難看著,看著這個人,道:“你是哪個門派的人,怎麼會中生死符和一種劇毒呢?”
那人聽到薛幕華說起生死符時瞪大了眼睛,生死符這東西知道的人隻有兩種,一種是天山童姥的人,另一種就是中了生死符的人,但是眼前這幾人到底是哪種人,靈鷲宮從來就不收男弟子,可見這幾人也是中生死符的人。
於是他抬眼看了看站在那裡的虛竹,然後轉過身去,道:“知道又怎麼樣?你又救不了我。”薛幕華笑了笑,道:“我是救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先幫你把毒解了,以後我的掌門學會了生死符以後就可以幫你解生死符了。”
那人聽見薛幕華這麼說,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笑話,轉過頭來,笑道:“誰是你的掌門,他嗎?
”然後手一指虛竹。
虛竹也就是憨憨地笑了笑,表示自己就是他們的掌門。那人見眾人都是一副尊敬地看著他,還真沒有想到被自己猜中了,道:“哈哈,看來我左子穆真是孤漏寡聞,什麼時候江湖上有一個小子可以當那些老子的掌門了,真是太沒有見識了。”
聽到左子穆這樣的話,薛幕華等人早就笑不出來了,連虛竹都覺得自己不好意思,不過薛幕華突然想起這個叫自己左子穆,難道是.....
薛幕華上去拉住左子穆的手,道:“你就是左子穆?”
左子穆甩開薛幕華拉著自己的手,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無量劍派不再是無量劍派,左子穆也不再是以前的左子穆了。”然後轉身就往裡麵走去。
不過他似乎每走一步路都非常困難,每一步都好象用儘了全身的力量,冷汗直接就打濕了他的後背。
薛幕華想起雨傾城跟自己介紹的左子穆的情況,
頓時就明白了眼前這個人就是雨傾城口中那個中了生死符以及劇毒的人,不過似乎還要給這個人加上一句心灰意冷的評價。
薛幕華見他慢慢走遠,於是道:“左子穆,你如果想解開自己身上的毒的話,我就有辦法,但是你必須要加入我們的門派,可以嗎?”
左子穆回過頭來,冷笑道:“你們什麼門派這麼厲害,而且你又是誰,憑什麼敢說能解開我身上的毒,再說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以及那個黃毛的和尚!”
聽到這麼一句話,虛竹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看了看手,心道:這人說話可真奇怪,小和尚我明明就沒有頭發,為什麼他還說我是黃毛的和尚呢?幸虧他沒有直接說出來,不然估計所有的人都要倒地不起了。
那邊的薛幕華道:“我是醫半仙‘薛幕華’,你說我能解你身上的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