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剛才為什麼不趁勢殺了他們一舉殺向飄渺峰?”遊坦之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雨傾城不用這個機會。
雨傾城笑了笑,道:“沒有關係的,他們殺與不殺對我們上飄渺峰找天山童姥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何必自費氣力!”
遊坦之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雨傾城不殺了他們。
雨傾城笑了笑,道:“坦之,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是你現在能明白的,雖然我們名為師徒,但是我卻一直把你當自己的兄弟一樣栽培,你在江湖上混得沒有我久,有些事還是要慢慢看才會明白的,知道嗎?”
遊坦之還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
雨傾城笑了笑,道:“其實他們這些說起來的話,對師父來說隻能算是烏合之眾,但是你應該知道曆代皇帝成功的原因吧!”
遊坦之點了點頭,道:“得民心者得天下!”
雨傾城道:“這句話在江湖中也是一樣可以用的,試想一個人武功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來對橫整個武林吧,而且越是武功不入流的人越是危險,他知道自己武功不行,所以他就會用毒,用暗器,用計謀
來殺死你,所以他們遠比武功高強的人厲害多了,知道了嗎?”
見遊坦之似懂非懂地點頭,雨傾城繼續道:“而且,你不覺他們的打扮都和中原人士不一樣嗎?”
遊坦之聽雨傾城這麼說來,然後回想今天的那幾個人的穿著,確實和中原的人有點不一樣。
見遊坦之還是迷惑的樣子,雨傾城道:“據我所知,他們現在服從天山童姥並不是因為他們心甘情願為她的奴仆,而是因為他們都中了天山童姥下的一種毒,這種毒需要施毒者才能解開,一旦發作就會痛不欲生,但是偏偏毒性發作之人卻意識清醒,所以他們不想忍受那樣的痛苦才服從她的,知道了嗎?”
遊坦之道:“那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啊?”
雨傾城翻了下死魚眼,道:“當然是我們如過有機會幫助他們扳倒他們的主人,然後解開他們身上的毒,你說他們是不是站到我們這邊來。”
遊坦之眼睛一亮,心道:“師父真的是好厲害,看來自己應該要多向他學習啊!”
雨傾城繼續道:“而且靈鷲宮及天山童姥和他們有仇,如果他們幫了我們,那麼他們自然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殺起來也是拚命的,那麼我們不就省力多了。”
遊坦之道:“好,好,好,師父果然厲害!”心裡卻道:陰險,陰險,真陰險!幸虧自己是師父的徒弟,而不是敵人,看來以後慕容複是多難了!
雨傾城心裡不太清楚是否自己的到來,這七十二洞的洞主還會象原來那樣聚集起來商量對付天山童姥的事情。
如果沒有的話就代表著天山童姥根本就沒有還老返童,那麼自己和她對上的話就是一場硬仗了,天山童姥啊,神話級彆的人物,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她的手裡活著。
雨傾城靠在窗戶旁心中念叨著自己在書中看到的事情,自從刀白鳳死後獨孤九劍自己是怎麼練都練不下去了,而且九陰真經也是一點進展也沒有了。
雖然現在內功和劍法都已經並入高手的行列了,但是雨傾城覺得這還是不夠,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應該還有事情等著自己去完成的。
想起了現在要對付的人,雨傾城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天山童姥的老對手李秋水了。
如果能把她拉攏到自己這邊的話,那麼對付天山童姥絕對是有把握了,但是雖然書中說她在西夏當王妃,即使這樣自己要見她也不容易。
如果光明正大的去求見,估計會讓西夏的人給趕出來,如果偷偷去見,以李秋水的武功肯定會發現自己的,到
時候話還沒有說上倒先把自己當賊來看就得不嘗失了,到底該怎麼樣把她引過來呢?
遊坦之看著雨傾城在那裡皺眉,心道:不知道師父又在想什麼鬼主意了!
這時雨傾城見一人從外麵走了進來,神色慌慌張張,邊走邊回頭往後看。
雨傾城道:“站住,什麼事情慌張,鎮定點!”
那人被雨傾城一說,臉立即就紅了,道:“長老,是外麵有個。。。”
“哈哈,雨傾城,今天我要你命來。”一個聲音從外麵響了起來,然後就見一個身影直奔雨傾城而來。
一把泛著寒光的詭異兵器直奔雨傾城的胸口,這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就連遊坦之反應過來想保護雨傾城都沒有來得及,隻能看那兵器直直刺向雨傾城。
遊坦之看著師父一點反應都沒有,頓時著急地要命,但是雨傾城卻出奇地鎮定,看著那來勢凶猛地攻勢,反而是淡淡地一笑。
見那兵器快要刺到自己的喉嚨了,於是道:“殺了我你就不知道你大哥是怎麼死的了?”
但是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那人再也不能把兵器往雨傾城地咽喉推進幾分了。
那人卻突然在地上跺了幾腳,然後欺身到雨傾城麵前,昂著臉道:“雨傾城,你要是不把我大哥怎麼死的說清楚的話,那麼我就不會放過你的。”
雨傾城道:“嶽老三,你什麼時候到中原來的?”那來人正是四大惡人當中的嶽老三。
嶽老三氣極了,蹦了蹦自己的腿,道:“你管我什麼時候到中原的,我問你我大哥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