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雨傾城和遊坦之抬頭向院門看去,隻見剛才還好好的院門現在已經四分五裂了,那橫木早就斷成了三截,而大門已成為木屑了,門欄上隻掛著一塊碎木在那裡。
雨傾城看向那個毀了門的物體,赫然就是前幾天被自己說走的嶽老三。
雨傾城皺了皺眉,卻見葉二娘扶著門框上的柱子走了進來,口中的鮮血還不斷地往外流。
雨傾城知道是誰把他們打成了這樣,喝了口茶,道:“逍遙派長老雨傾城見過師叔李秋水!師叔近來可好!”
“哈哈,你這娃娃倒是有趣!”一聲嬌笑過後,一個白衫女子出現在眾人的眼裡。
雨傾城見那女子臉上遮著一塊紗布,知道這就是被天山童姥毀了容的李秋水,於是道:“師叔,師父他老人家可是經常念叨著你呢?”
那白衫女子笑了笑,道:“你師父是誰?”
“想知道我師父是誰?還請師叔先放過我這兩位朋友。”雨傾城麵不改色道。
那白衫女子眉頭一皺,看著雨傾城略為英俊的臉,心道這小哥生得當真是有味道,於是道:“這世上敢命令我的人可沒有啊,你讓我放了他們,我偏非要殺了他們!但是如果你願意跟著我走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雨傾城頓時就被李秋水說得臉紅,沒有想到李秋水比自己這個現代人還要開放,當著這麼多的人就敢說出來。
那邊的李秋水早就注意到雨傾城臉紅了,心道:這娃娃煞是可愛!然後道:“你再不答應,我可殺人了。”說著就抬手向葉二娘拍去。
雨傾城眼睛一冷,身體快如閃電地奔了過去,李秋水頓時有些驚訝,這人小小年紀怎麼有如此厲害的身手,但是也頓時來了興趣,道:“你一個小小的逍遙派弟子,怎麼能有這麼好的身手,快說你的真實身
份。”
雨傾城擋在葉二娘身前,道:“師叔,我真是逍遙派弟子,隻不過練的內功心法不是逍遙派的而已。”
“哈哈,你當我是三歲小娃,找死。”李秋水是說翻臉就翻臉,頓時就是殺氣重重了,道,“你是不是那個賤人派過來對付我的,我告訴,以你這樣的武功是殺不了我的,還是早點回去練上幾年吧。”
雨傾城冷冷道:“你也不夠資格讓我動手!”是人都有脾氣的,哪有女人象你這麼衝的,怪不得無涯子不喜歡你,而喜歡你的妹妹,看來你確實是有缺點啊!
那李秋水一聽雨傾城這麼句話,冰冷地看著他,道:“我非殺你不可!”頓時就拍掌而來,手上淡淡的光輝讓雨傾城敢相信如果讓這掌拍實了的話,就算是金剛石也要裂上幾道。
於是雨傾城左手暗中聚集內力,看著李秋水拍過來的那掌,道:“我師父無涯子有話讓我帶給你。。
。”
原本已經推到雨傾城鼻子前的掌突然停了下來,但是掌風卻依然刮地雨傾城的頭發狂亂地飛舞。
李秋水收掌以後複雜地看了雨傾城一眼,然後一個回身縱步,就到了雨傾城剛才坐的地方,一招“寒袖拂穴”就把遊坦之推離了座位,站在那裡動也不動,然後單手支住自己的頭,整個身體依靠在桌上,道:“我師兄跟你說什麼話要帶給我?”
雨傾城笑了笑,看了看麵色古怪一動也不動的遊坦之,然後對李秋水道:“師叔還是先放過你的徒孫好了。”
李秋水回頭看了看遊坦之,然後另一隻手輕輕往後一揮,遊坦之頓時就往後退了幾步,然後臉上冷汗微微地冒出來。
李秋水道:“這徒孫的武功倒是不差,是你教出來的?”雨傾城笑了笑,道:“是的。”然後抬頭看向遊坦之道:“坦之,你把葉二娘和嶽老三扶下去養傷,然後派人送些茶水來。”
遊坦之點了點頭,然後繞過李秋水去扶嶽老三了,心中直道:“這白衫女子武功太過厲害,自己萬萬不可動手,而且她的心腸也是狠辣,也許隻有師父才能和他打上。”
看著遊坦之離開後,李秋水道:“好了,你既然說是我師兄無涯子的弟子,可有什麼東西證明?”
雨傾城笑了笑,道:“不知道我逍遙派鎮派之寶當中的棋盤可以證明不?”
李秋水臉色微變,可惜被紗布蒙住了臉,雨傾城沒有看到而已,李秋水道:“那個東西在你這裡?”
雨傾城道:“無涯子傳給我了,但是他把掌門的位置傳給了現任的逍遙派掌門,不過那棋盤我已經放在了十分隱秘的地方,到逍遙派正式收回靈鷲宮的時候再拿出來不遲!”
“你。。。”李秋水的眼神抓摸不定,道,“如此說來,你是沒有東西可以證明你是無涯子的徒弟了?”
雨傾城見李秋水說話之間語氣已是十分氣憤,道
:“師叔莫急,就算我不是逍遙派的人,我也是來幫你的,更何況我是逍遙派的長老呢?”
李秋水笑了笑,道:“你果真騙我,逍遙派何來長老之說!”話才剛說完,李秋水就推掌向雨傾城打來。
雨傾城頓時就覺得這掌有古怪,不似少林武功那樣推掌變是其實磅礴,而是似猛非猛,似柔非柔,平靜中隱藏著巨大的殺機。
雨傾城腦中閃過靈鷲宮的武功,驚異道:“天山六陽掌!”
那李秋水冷冷一笑,道:“想不到你還真是逍遙派的人,連我這路的掌法都認識啊!”
雨傾城原本隻是猜測而已,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道:“師叔,你可真毒啊!”然後腳跟一蹬地,身體斜真就退往後麵。
以李秋水的見識當然知道對方想怎麼樣了,腳下連踏兩步,越過桌子,直拍雨傾城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