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又給雷雄下了道新的命令,實在守不住時可以讓行。
最後,嚴峻又看了看北xz路、北川虹路和閘北火車站。
發現這兩條主乾大街還有閘北火車站裡都是青幫的徒眾,烏泱烏泱的全是數不清的人頭。
不過,青幫徒眾的人數雖然多,秩序卻一點不亂。
隻見一半的徒眾沿著右側北上,一半從左側南下,大街的中間走的則是卡車以及黃包車,秩序井然。
第一批青幫徒眾甚至已經回到新垃圾橋的北橋頭。
這批徒眾運回來的全都是子彈,7.92mmx57mm規格的毛瑟步槍彈,也是淞滬獨立團急需的彈藥。
……
吉田幸太郎和前田律也已經回到北四川路2121號的司令部,因為他們兩個留在前線也沒有什麼卵用。
隨著時間的推移,吉田幸太郎也終於也顧不上“泰山崩於前而不色變”的涵養功夫,開始頻繁看表。
眼看時間已經來到21日的淩晨,前方卻遲遲不見捷報傳回,吉田幸太郎便主動找上通訊課長大島次郎。
“大島君,前線還是沒有消息嗎?”
大島次郎隻能搖頭:“仍沒有消息。”
“八嘎,這些蠢貨究竟在搞什麼啊?”
吉田幸次郎實在是想不明白,淞滬特彆陸戰隊中有六個支隊六千多陸戰隊員,分彆從四個方向同時向淞滬獨立團的防線發起進攻,如果有一到兩個方向攻擊受挫,他還能理解,可是現在四個方向的進攻全部都受挫,他就無法想象。
這時候,前田律反而冷靜下來。
前田律冷靜的給吉田幸太郎分析局勢:“司令官閣下,巷戰跟陣地戰不一樣,巷戰天然利於防禦方,因為進攻方必須肅清每條街巷大部分敵軍有生力量才可以繼續推進,皇軍火力也不如敵軍,所以進展就難免緩慢,對閘北支隊等四個支隊應該給予更多的耐心。”
“那沙徑港支隊和虹口支隊呢?”吉田幸太郎咆哮道。
“京滬鐵路沿線的棚戶區已經被焚毀,隻那兵隻能依托鐵路沿線開闊地死守,這可是陣地戰,而不是巷戰!為什麼也遲遲無法突破隻那軍的防線?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沙涇港支隊和虹口支隊就毫無理由,必須給予警告!”
抬起手腕看了看羅馬表,前田律又道:“現在時間是12月21日淩晨零時五分,給他們倆小時,如果淩晨兩點之前依然無法突破淞滬獨立團的防線,營井君和橫口君就切腹以謝。”
“很好,那就這樣給他們兩個下令吧。”
到了這,吉田幸太郎也顧不了那麼多。
不讓營井他們兩個切腹,他就得切腹。
……
其實吧,司令部催或不催結果都一樣。
因為虹口支隊的支隊長橫口權七少佐,還有沙涇港支隊的支隊長營井武雄少佐已經打出真火,準備拚命了。
“營井君,迂回側擊對其他的隻那軍管用,但是對淞滬獨立團卻幾乎沒有用處。”
“誰說不是呢?”
“我們的部隊好幾次都迂回到了他們身後,換其他隻那軍,早就心生懼意防線動搖,可淞滬獨立團非但不懼怕,反而針鋒相對的派出小部隊發起反包抄,就從沒見過這樣的隻那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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