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蛇蛻,體長是她的3倍!
她真沒想到,熱河深處竟有如此巨物,即使蛇蛻有彈性、會在蛻皮時被拉伸一定的長度,可這張蛇蛻哪怕縮水一半也大得恐怖。
它掛在石堆上猶如一條橫臥的巨**,正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她。
最要命的是,它
嗅上去很“新”,瞧著剛被蛻下,這個洞穴屬於一條超級巨**,它目前剛挨過蛻皮期,正餓著肚子到處遊走,隨時都有可能回巢?()?()
而她,正深處它的巢穴中,還留下了自己的味道……()?()
嘖,要命,完了。()?()
就像馬普龍闖入她的冷庫會引爆她的怒火一樣,她進入另一個掠食者的領地也會被對方視為挑釁,尤其她進入的還是它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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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意義非凡。
可如今,這份穩定的安全感被她打破了,沒有掠食者能容忍這種越界的行為。
擺在巨**麵前的路隻有兩條,一是將她驅逐出亞馬遜,二是殺死她、吃掉她,重獲失去的安全感。
同為掠食者,阿薩思用趾甲想也知道巨**會選第二條路,畢竟它的體型大她許多,吃她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要逃嗎?
趁它沒回來趕緊離開亞馬遜,她若是從水道走,巨**不一定能找到她……
可惜阿薩思是個犟種,骨子裡寫滿了反叛,不知道“怕”字怎麼寫。左右都是得罪,橫豎逃不過拚命,那她不如得罪得徹底一點。
不吃飽怎麼有力氣打架?阿薩思扯下岩壁上的血蘭花,大把大把地塞進嘴裡!
*
七天以來,人類自打向熱河進發,行程就變得極其不順。
第一天遭遇覓食的鱷魚,一人手臂受了重傷;第二天野釣差點被大鯰魚拖下水,一人的左手被魚線切斷了四根手指。
第三天他們遇上水蛭,第四天被毒蜘蛛攻擊,到了第五天,他們不巧撞上了一條“遲到”的雄性巨**,24人被吞了兩個,剩下的人雖齊心協力打****蛇,可死亡的陰影久久不散。
“我們應該離開!現在還來得及!”
比爾嚴肅道:“雨林本地有一句老話,叫做‘如果你進入雨林不太順利,那是森林的守護神在提醒你離開’——看看我們一路以來遭遇了什麼,你們真的還要繼續嗎?”
比爾的助手·亞裔阿川也說道:“那條**蛇大到不正常,現在又是雨林的繁殖季,或許同體型的**蛇不止一條,我們必須趕緊走!”
傑克博士朝天開了一槍,冷酷道:“帶路,不然我的下一顆**會在你們的腦子裡。”
三艘船終是朝熱河駛去,並在第六天遭受了第二條巨**的追殺。這一次,他們以死亡4人為代價,前後耗了兩天才殺死巨**,而這時,製藥公司的人心也開始散了。
研究員一身狼狽:“錯了,都錯了,我們不應該來這裡!這裡是地獄!”
另一人:“回去!我們回去……”
遺憾的是,三艘船毀了兩條,隻剩下熄火的“嗜血瑪麗號”。沒有工具,線路無法修理;沒有燃油,河船無法發動。他們身在熱河,缺食少藥,幾乎陷入了絕境。
不過,絕境總有奇遇,他們在氤氳的熱氣中看到了長在河岸的花。
豔麗、血紅、藥香四溢,可不正是血蘭花嗎?
他們的眼一瞬間亮了起來,仿佛這些天遭的罪全成了值得,他們馬上將痛苦拋到腦後,扯開袋子撲了上去,瘋狂摘花。
不料熱河滾燙,不注意的人即刻被燙傷。他們大叫起來、全力撲騰,半點不嫌自己動靜大。
“救命!”
人類大呼小叫,誰也沒發現幽秘的林中隱藏著一頭恐龍,她的體色與樹木混在一起,一動不動,正平靜地注視著他們。
阿薩思承
認,人類是有一些狗屎運在身上的。
亞馬遜那麼大,他們偏偏進入最深處;熱河範圍那麼廣,他們愣是找到了**蛇洞。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人類的“事故體質”
會引她這個目標比較大,但人類一向擅長作死,估計巨**更願意先吃掉他們。
阿薩思計劃好了,既然肚子已經填飽,她會找一處怪石嶙峋的地方安歇。
蛇一向是貼地爬行,不會飛。假如她能提前做好準備,用爪子將山石磨得異常尖銳,那麼等巨**全速攻向她時,或許會被山石刺破肚皮,這樣她的勝算就大了。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一頭“乾架體質”
的恐龍和一群“作死體質”
的人類呆在同一片樹林裡,多少會產生一些奇妙的化學反應,比如——離開蛇球的綠**被人類吸引,尾隨他們回到了熱河。
它看不到阿薩思的身影,可它嗅到了她的氣味。這下好了,恐龍吃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