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以後這種臟活累活吩咐我去做就好,不用勞煩你自己動手的。”司煜邊說邊拿開容攸寧的匕首,仔仔細細地擦乾淨再遞還給容攸寧。
容攸寧沒回答他,而是怪異地瞥了他一眼,目光觸及到他的笑容,又快速地移開目光。
她拿起地上的小瓷瓶,頭也不回地往前走:“走了。”
“我們現在回容家嗎?”司煜廢話連篇:“要我說,姐姐還是彆管他們的死活了,反正他們又不領情,功德值你也不用擔心,大不了我們多直播,或者聯係國家特調局,讓他們配合我們。”
世界這麼大,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沒有?總不缺容家這樁吃力不討好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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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
容子銘的房間內。
容海濤緊緊握著手裡的護身符,神情渙散,顯然是還未從震驚中徹底反應過來。
“不行,我實在是放心不下攸寧。”容夫人猛地站起來,說著就要往外走。
容海濤見狀連忙拉住她:“攸寧不讓我們出房間,我們還是聽她的話吧。”
前不久在客廳發生的種種還曆曆在目,一想起就毛骨悚然。
那麼危險,他斷然不能讓容夫人出去,萬一有個什麼意外,那還得了?
容夫人掙紮著:“那也不能讓攸寧一個人在外麵啊。”
“她不是一個人,還有那個臭小子陪著她呢,更何況她那麼有本事,肯定不會有事的。”
容海濤說什麼都不肯放開容夫人的手,“眼看著就天亮了,我們再等等,要是天亮了,她還沒回來,我跟你一起去找。”
容夫人坐立不安,可容海濤都說的那麼強硬了,她也不好丟下他們父子倆獨自出去。
她擔憂又緊張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時不時又伸頭探腦的看向窗外。
臨近天亮,容夫人見容攸寧還未歸,不由分說地披上外套就出了房門。
容海濤攔不住,也隻好硬著頭皮跟在她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房間門,剛下來到客廳,就見容攸寧和司煜姍姍來遲。
“容夫人,你們這是要去哪?”容攸寧疑惑問。
容夫人眼裡閃著淚花,瞧見容攸寧後,再也忍不住,直接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你這孩子嚇死我了。”
真真切切感受到容夫人的擔憂,容攸寧露出一抹淺笑:“彆擔心,我本事大著呢,不會有事的。”
說著離開容夫人的懷抱,又道:“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將子銘的魂魄安置回身體,不然時間久了,身體排斥魂魄,子銘可就真的醒不來了。”
“這麼嚴重,那我們快上樓。”容夫人急切地拉著容攸寧的手就往樓上走。
容海濤聽著容攸寧的話,雖然還有震驚,卻也無法再用常規話來駁斥容攸寧的‘胡言亂語’了。
容子銘房間裡,三盞魂燈擺在床頭,容子銘身上貼著十多張符紙,半裸著的上身也用朱砂畫著符咒。
容攸寧準備好東西後,掀開貼在瓷瓶上的符紙,將容子銘的魄放出來:“魂魄入體,各司其職,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