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把人給得罪了,我不信他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
他很是發愁。
現在對方是副主任。
要是想搞自己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許無良聽了之後,沉默起來。
這個姓甄的,倒是比較難對付。
他思索一會兒之後。
才對兒子道。
“這樣吧,你現在先不要輕舉妄動。”
“他現在不是跟你了嗎,以前的事情就當做沒發生過。”
“那你也照常就好,隻需要時時刻刻的盯著他,隻要他有半點不對勁,你再出手。”
許大茂點點頭。
江德福確實是個硬茬子。
在院子裡麵不聲不響的。
但是就是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本事。
讓廠長送他回家。
李副廠長現在也對他器重有加。
二大爺給他送了那麼多的禮。
也沒見得他給二大爺個一官半職的。
倒是這個 江德福。
就是去考了個證書。
就成了副主任。
許大茂也是覺得對方很不好對付。
聽到父親這麼之後。
他心裡麵也頓時鬆了口氣。
實話,他現在也不想跟對方對上。
上次 江德福出手就拿走了二百多塊錢,還有自行車。
婁曉娥還因為這個跟自己離婚。
他也有點怕。
要是再對上對方。
不定自己的工作就沒了。
所以許大茂現在連聲答應。
“爸,你的對。”
“ 江德福那個人心機深沉。”
“我們要對付他,還是得看看時機。”
一起這個。
許無良心中也是怒氣滿滿。
自己這個兒子,怎麼之前沒覺得他蠢呢!
怎麼就著了對方的道兒。
“你你是怎麼搞得?”
“怎麼當初就能被他騙的打賭。”
“現在你是老婆也沒了,錢也沒了。”
許大茂自己也搞不懂這個問題。
當時怎麼就跟對方打起那個賭了呢!
他一想到那個賭注心就在滴血。
家裡的那點家底全被掏走。
現在就是給自己爹掏個醫藥費都掏不起。
他現在愁眉苦臉的。
臉上的每條褶子裡,都透露著愁苦。
許無良看到兒子的這個樣子。
忍不住歎出口氣。
“唉,你啊,現在就先彆想這件事兒了,你跟二大爺那個人多接觸接觸。”
“他是個官迷,現在 江德福當官了,他心裡肯定不舒服。”
“有機會攛掇攛掇他跟姓真的對這乾,你在那做收漁翁之利。”
許大茂覺得自己爹的很有道理。
二大爺舔廠裡的領導舔的跟個什麼似的。
一個月工資得有半數是花在送禮上。
可是什麼都沒撈著。
就是在廠裡麵受了傷。
廠子裡麵都沒有賠償。
現在二大爺心裡麵肯定特彆難受。
所以正是自己趁虛而入的好時候。
他點點頭道。
“爸,那我去看看劉海中去。”
許無良點點頭。
“去吧,但是你要記著一點。”
“那就是跟二大爺要走的近,但是彆太走的近。”
“至於怎麼走,你自己心裡要有個數兒。”
自己爹這話雖然聽著有些拗口。
但是許大茂卻懂得其中的含義。
因為劉海中是個十足的人。
自己利用他可以。
但是不能被對方拿住把柄。
不然不定什麼時候。
也會被對方沉重一擊。
“爸,我知道了。”
完之後。
許大茂開門去了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