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的文化程度不高,這便是他的逆鱗所在。
“豬鼻子插蔥裝象。”
閻埠貴對於劉海中現在是相當的瞧不上,其實從一開始他也沒怎麼正眼瞧過這人。
要不是這麼多年來,為了保住自己在四合院裡的位置,估計早就大打出手了。
“走著瞧。”
劉海中相當不屑的哼了一句,隨後背著手,挎著官步往家去。
他深知現在自己是肯定說不過閻埠貴的,便想早早開溜。
“在我們麵前很咬文嚼字的,把你們全家加上來都不夠我說的。”
他的背後,叁大爺還在那裡罵罵咧咧著,口中不依不饒。
而在另一邊,要到醫院的路上。
壹大爺的神情陰沉似水,他憂心忡忡地跟在兩名警員的身後。
在快要到達醫院大門口的時候,他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張國棟的身前說道。
“警員同誌,關於四合院裡聾老太婆冒充革命先烈的遺孀,這件事情我有些情況必須向您先說明。”
“打算坦白從寬了?”
“放心把情況說明了,給你一個寬大處理。”
“小林,先等等,給他做筆錄先。”
聽到一代也這麼說,張國棟也停下自己要邁入大門的步伐,相當嚴肅的說道。
他怎麼說也辦案這麼多年了,還有張老爺子話裡話外的幾次提醒,老早覺得這個壹大爺相當的不對付。
他說話總是會往另一個話題上麵帶,將整件事情帶向另一個極端。
不僅僅避重就輕,甚至還特意岔開話題,做人一點都不誠實。
易中海聽到這句話,瞬間愣住了,趕忙開口辯解。
“警官同誌,我隻是想向你彙報案情而已,什麼叫做坦白從寬?”
“我可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國家的事情,一直在四合院裡做好我這麼一個壹大爺的位置。”
“平日裡樂善好施,懲惡揚善,可是個大大的好人啊。”
“您不能把臟水往我身上潑呀。”
此時的壹大爺顯得十分委屈,點頭哈腰的樣子,的的確確有些可憐。
要知道他平日在四合院裡,那可是說一不二,實權在手的壹大爺呀,哪像此刻一絲威風都沒有了。
“彆扯這些了,你先把情況交代一下,至於是不是潑臟水,留由法律來決定。”
此刻的張國棟眼神相當的銳利。
他可是在戰場上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身上有著一股子殺氣。
隻有真正見過血的老兵,才會有這樣的氣勢,對於壹大爺來說,這種氣勢的確相當的嚇人。
“情況是這樣的,警官同誌,要說四合院裡的那個聾老太婆,彆看她年紀大了,見的多了,可是人是真的不咋地。”
“就說革命先烈遺憾這件事情吧,其實這個老太婆的所有親戚我都知道。”
“她早年間有一個孩子的,不過沒活多少年就沒了。”
“她的相好是個農民家庭出身的,也就活了不到六十,連兵役都沒有服過。”
易中海對於聾老太婆的家庭構成,那是如數家珍。
現在為了把自己給摘出來,便把所有情況全都說明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