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要不是知道她的蹤影,電話就不是這麼寥寥幾個了,“你不接電話乾什麼?”
“調靜音沒注意到,怎麼了?”
這語氣,“你在那家夥家是不打算回來了嗎?還有你現在在乾什麼,為什麼聲音聽起來這麼虛。”
真田苓歎口氣,“你彆提了,一言難儘。”
“反正等我明天有空了再去,你們倆先忙吧,我相信你。”
工藤新一沉默半晌,“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戀愛腦的潛質。”
真田苓驚疑,“誰?你說誰?”
是鬼行了吧。
工藤新一“這要是換成你以前的脾氣,是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真田苓頓了下道,“這不是,情況不一樣嘛。”
工藤新一聞言嘖了一聲,“你的私事你自己看著來,資料我發你郵箱,有時間你就看。”
“好的。”
這起案子怎麼說呢,難又不難,不難的是推斷凶手,難的事背後所要掩藏的真相。
服部平次發現的死者身份有一點兒不一樣,他是個記者,是私下潛伏臥底的記者,在調查一些事情的時候,被人滅了口。
殺人手法乾脆利落,一看就是慣犯,是殺手或者是黑幫所為。
既然選擇了滅口,那就一定是這名記者調查到了什麼,引起了幕後人的注意,這才給自己招來了滅頂之災。
那個牛郎呢,是記者的弟弟,親的,小時候父母離異兩兄弟便分開了,多年後重逢。
如果是記者給自己留了什麼保命的證據,或者是重要線索,那一定跟這唯一的弟弟有點兒關係。
記者的家裡被人多次光臨過,可以推斷背後人雖然滅口了,但可能關鍵的證據還沒找到。
這也給了警方調查的時間,盯死那個牛郎,就不信他真的一無所知。
真田苓坐在沙發上琢磨的時候,哢嚓一聲,浴室門開了一道縫,跡部景吾的聲音傳過來,“阿苓,我忘了拿浴袍,幫我遞過來。”
真田苓......
真不是她說啊,就這話,你說誰能相信。
半秒鐘時間考慮,“來了。”
真田苓隨手從衣帽間拽了一件過來,跡部景吾又在喊,“阿苓?”
“在走。”
“都提醒你...哎。”
又一次被抵在牆上的時候,真田苓反應很平常,“又來這招?”
跡部景吾悶笑出聲,“你來了不是。”
真田苓從善如流的答應,“那下次就不來了。”
跡部景吾抬頭,發梢處的水珠都滴在真田苓身上了,“你還真是懂讓我怎麼生氣。”
真田苓“這就生氣了嗎?”
真田苓食指點了點他心口的位置,“心性有些小哦。”
跡部景吾眼睛微眯,他是錯了,不該跟真田苓在這耍嘴皮子,該用另外一種方法。
真田苓默默收了手,賠,真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這時候挑釁有什麼好處嗎?完全沒有。
跡部景吾“你會知道的.....”
知道什麼?真田苓還沒問就被堵住了口,意思意思的溫柔了兩下,便是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了。
換氣時,跡部景吾聲音有些不穩,“我今天喝醉了,所以,阿苓多擔待些。”
真田苓使勁拽了拽手,沒拽出來,所以這就是你死按著她手不鬆的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