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並不關心告密者的下場,既然吃兩頭飯,就應該做好被發現的準備。
她更關心的是大原記者手裡的東西,他被害的關鍵線索。
一小時後,中本隊長從審訊室出來,隻是表情很複雜,像是問出什麼了,又有點兒不可思議。
服部平次嘀咕著,“該不會是找不到吧?”
中本隊長控製了下,乾咳一聲,“他說大原正太當時應該是感受到了什麼,留下了一個u盤給他,叮囑他一定要藏好,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不能交給警察,因為他不確定有沒有內鬼。”
服部平次連連點頭,心道這不是挺好的嗎?
“u盤被藏在了….骨灰盒裡。”
服部平次緩緩冒出一個問號,什麼地方?是他聽錯了嗎?
中本隊長用理解的眼神看了過去,“他母親去世後,家裡放置了骨灰盒,就藏在那裡頭。”
服部,工藤…….
真田苓想,她就說這小子有幾分聰明吧,敢藏在這種地方,也是夠超前的,大孝子。
警方搜查時對這類東西一向保持尊重,大概瞅兩眼就是了,沒有誰會想到把逝者的骨灰盒打開,再去裡頭搜搜的。
中本隊長繼續道,“我已經讓人去取了,這小子就暫時留在警局吧。”
照這兩次的情況來看,這野貓要是在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指不定下一次再找到人就是躺著進來了。
隨後的工作就很順利了,大原正太之所以被殺,是因為他查到了關鍵的證據,一份名單,大額金錢來往的交易名單。
這東西就是死證,拔出蘿卜帶出泥,名單上的人物大大小小的都躲不開。
但是這種案子,判不了死刑。
國情如此,任誰都沒有辦法。
牽扯麵積過於廣泛,送到法院那邊,運氣好的話將他們判個十幾年,於那夥人而言,最多就是個名譽受損。
後麵的收尾,真田苓閉著眼睛都能猜到,她也懶得在分心去關注了,交給高層吧,這也不是她一個學生能參與得了的。
隻不過還沒兩天,就從工藤口中得知了一個令人驚訝的消息。
名單上某個重點標記的大人物,另警方都覺得棘手的人物,在被調查的過程中,被公司旗下的女藝人刺傷送進醫院搶救了。
至於是在什麼場合才能完成的刺殺,這個,據小道消息,該大佬被送去醫院時是光著的。
能做到這一步,能忍到現在,絕不是一朝一夕的時間,真田苓都不得不感歎一聲,牛*啊。
叮一聲,工藤新一看了眼信息,嘶了一聲。
真田苓問道,“怎麼了?”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氣,“是服部,醫院那邊說,送來的太晚了,沒搶救過來。”
所以說,這位大佬,讓他們警方都不能直接上門調查的大佬,就死在了他尋歡作樂的時候。
對他們那種高高在上的階層,一種堪稱羞恥的死法。
這彆說庇護後代了,子孫後代估計都沒臉出去見人,人都死了,可就沒有人會花費巨大的代價去保一個死人。
真田苓感慨,“勇士啊。”
工藤新一乾咳了一聲,繼而無奈道,“這件事的影響都快蓋住了案件本身,外麵不太平靜,隊長也提醒我們出門的時候小心些。”
真田苓比了個ok的手勢,“放心。”
等晚上跡部景吾再來時,明顯是一副有心事的模樣,堅持到飯後遛彎的時候,跡部景吾沒忍住問道,“最近的新聞你看了嗎?”
正好走到了秋千的邊上,真田苓坐下,“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