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爺爺身後的跡部景吾愣了一瞬,他沒想到會在手中家看到真田苓,一時驚訝的出聲道,“苓?”
然後他立即反應過來,禮貌的對著手塚潘士微微彎腰,“手塚爺爺,日安。”
手塚潘士招手讓他們坐下,“景吾這孩子又長高了,坐吧。”
真田苓安靜的等他們說完,才在手塚潘士的示意下打招呼,“跡部爺爺,跡部前輩,日安。”
怎麼說也是長輩,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跡部老先生的眉梢微動,彆以為他沒注意到自己孫子的異樣啊。
一個是苓,一個是跡部前輩,這差的可不是一點點啊。
雖然他不和跡部景吾住在一起,但最近一段時間,景吾不著家的行為,他也是知道的不少。
但目前的情況瞧著,怎麼到像是他孫子一頭熱啊。
他自認為不是一個古板無情的長輩,跡部家現在的地位也不需要子孫去聯姻,否則這麼些年他是白乾了?
當然了,他也是清楚的,能入他孫子眼的,可不是什麼普通的人物。
前一陣子,真田家整出來的那些事情,德田家的覆滅,可都是跟眼前的小姑娘脫不了乾係,他倒並非事無巨細全部清楚,但前後一合計能猜想出來,知道的肯定是比景吾多太多。
真田老頭這半路接回來的小孫女,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更何況她年紀如此之小,長大之後將是不可估量。
景吾要是有這方麵的意思,他是肯定不會反對,景吾的父母也不會有意見,而且他瞧著兒媳特彆相中這丫頭。
可沒想到關鍵問題是,孫子不爭氣了,認識多久了,相處多長時間了,到現在還是一個跡部前輩,一點兒也沒有他年輕時的風範,笨孫子!
跡部老先生穩當當的坐在椅子上,一雙年老但卻依舊淩厲的雙眼盯著真田苓,似是隨意的開口問道,“你是叫苓?哪個苓?”
真田苓低聲回複,“茯苓的苓,一味中草藥。”
跡部老先生打量著真田苓,也沒有故意擺出威嚴的架勢,跟平常沒什麼兩樣。
但有些老前輩,就是簡簡單單的往那一坐,就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平平淡淡的掃你一眼,便會打心裡發怵,就是成年人也是如此。
不過還好,真田苓心態超穩,站在手塚爺爺和跡部爺爺兩位長輩的麵前,聲音都不帶一絲起伏的。
“伱爺爺不在嗎?”
真田苓“我爺爺在家裡,我是和哥哥一起過來的。”
“我在東京讀書,這段時間承蒙手塚爺爺和手塚阿姨照顧,內心感激不儘。”
在東京讀書,啊,跡部老先生問道,“你當初怎麼從家裡搬出來了?”
跡部景吾眉心一跳,“爺爺。”
手塚潘士斜了他一眼,“你這是當在你家公司呢?”
嘿,跡部老爺子左邊是自個孫子,右邊是手塚老頭,他不就是問了幾個問題,乾什麼呢這是。
真田苓說放下,那就是真的放下了,她不會在計較過去發生的那些事情,沒必要,已經過去很久了,該忘記的她早就忘記了。
所以跡部老先生的問題,在她眼裡就是一個普通的問題,等同於你吃飯了嗎?並不會對她造成任何的影響。
真田苓“因為在帝丹國中當交換生,所以就搬到了東京來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