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我。”
真田苓無奈且頭疼,這都什麼跟什麼,她哪裡騙人了,隻不過就是沒說而已,再說了你也沒細問不是嗎?
阿大在所有人的後麵,當然他也聽到了全過程,這件事資料上沒有記載,他也是第一次聽到。
氣氛是越來越古怪了,真田苓垂在身側的手指搓了幾下,沉默片刻後說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沒她說的這麼嚴重。”
真田弦一郎身形一晃,“是真的?她說的都是真的?”
真沒你們想的那麼厲害啊,真田苓解釋道,“滑雪服上有繩索,雲梯是斷了,但我掉下的時候勾住了飛機的起落架,是被雪埋住了,也就幾秒鐘,飛機上升的時候我也被拉起來了。”
真田苓解釋了一長段,夠清楚了吧,所以你們也就不要用這種眼神看她了,弄得她跟什麼英勇無私的烈士一樣,真不是啊,她是有把握才這麼做的。
真田弦一郎雙目通紅,死死的盯著真田苓,“為什麼當時沒有告訴我,爺爺,父母,是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
真田苓想了一下,“這個,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吧,我也沒事,沒必要說吧。”
“那什麼算嚴重!你摔下去不算,你被雪埋住不算,你受傷不算,那對你來說,什麼才算?發生什麼事情你肯告訴我,告訴家裡。”
真田苓歪頭看著氣息不穩的真田弦一郎,“你在生氣嗎?對我?”
真田弦一郎咬牙,“不是對你。”是我自己。
真田苓看著他慢吞吞的說道,“其實,我不太理解你生氣的點。”
她本來是想說有些事情或者說絕大多數的事情,告訴你了也沒用啊?你也幫不了什麼忙,隻會造成沒必要的擔心,事情結束之後再說的話,這,都結束了,也沒必要說的。
但是真田苓覺得這話說出來可能不太好,還是算了吧,委婉些較好。
幸村精市歎口氣,“不是的苓,不是跟你生氣,隻是這些事情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這很危險。”
真田苓看了周圍一圈人,“你是因為我當時的選擇擔心嗎?”
“因為我沒有全部告訴你?”
真田弦一郎按了按眼皮,“你不該瞞著我的。”
“這重要嗎?”
真田弦一郎呼吸一窒,“什麼意思?”
真田苓看著他,你現在是發現我救了人擔心我的,可如果當時我為了活下去,把這個小女孩扔下去,你現在發現了真相,又會是什麼表現。
“哥哥,有個問題我想問問你。”
“當....”
“苓姐姐,”一個男孩兒的聲音打斷了真田苓接下來要說的話,工藤新一抱著遊泳圈,赤腳跑過來,擠到了真田苓的跟前又叫了一聲。
真田苓低頭跟他對視片刻,行吧,她不問了就是。
真田苓把墨鏡放下,“哥哥,我餓了,先回酒店,你們繼續玩。”
“等一下,”真田弦一郎伸手攔住真田苓,他意識到真田苓的這個問題很重要,就算是和他想的不一樣。
“我想知道你說的問題是什麼?不會耽誤太久。”
工藤新一心底輕歎一聲,他攔過了,可你非要死抓著不放,那後果可是要自己承擔的。
至於真田苓的問題,不用想他都知道,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