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嗯了一聲算是明白了,“芹澤純二那裡有什麼情況嗎?”
“有,”阿大想起在芹澤純二提出要求時,本部長陰沉的臉色,嘖,人都關進去了,膽子倒是不小。
“芹澤純二拒不交代,他提出要求隻有見到你才會交代這些年犯下的罪孽。”
要見她?真田苓挑眉,“怎麼說?”
阿大“本部長拒絕了。”
好吧,真田苓想的也是,服部平藏不會允許在再跟芹澤純二接觸的,見麵都不行。
“他提的要求沒有用,服部君和柯南找到了他的秘密,那些收藏,全都是受害者的信息。”
“還有,久田智美還活著。”
那時候久天智美是真的絕望跳樓了,隻不過他們及時做了防範,順便演了一出好戲,地上的不過是個假人,滿地的鮮血也是假的,玉米澱粉加色素製成的血漿,還有服部平次這個知名偵探傾情上陣,那效果媒體都騙過了,更彆提遠遠看著的凶手了。
芹澤純二這個人極度自負,囂張狂妄,接受不了自己的失敗,真田苓在他眼皮底下騙了他一把,已經把人刺激的不輕。
現在又知道之前的受害者也活著,那些他看不起的人在他的催眠誘導下還活著,那可真是一劑猛藥,不怕人不招。
不見就不見吧,真田苓這會兒也沒多大的興趣了。
警局裡那麼多的老前輩,還怕審不出一個芹澤純二?隻等判決書下來就好了。
真田苓在醫院沒多住,她本來也沒事,又複查了一遍她就直接拎包走了,走的毫不猶豫,絕不是因為要繼續喝中藥的原因。
真田苓回了神奈川之後就開始窩家裡不動彈,出門逛個街都沒心勁去,沒事兒的時候就趴在院裡的亭子裡,有蔭簾倒也不熱,趴欄杆上看水裡的錦鯉,偶爾揪一把魚食扔下去。
她本以為出了醫院回家會稍好些,沒想到還是不斷天的失眠,牆上的油畫現在在東京,真田苓隻能盯著天花板發呆,睜眼到天亮。
真田苓幽幽的歎口氣,這樣下去會出問題的,彆到時候還沒等到心理醫生過來治療,她這就先撐不住了。
而且,真田苓一想到一周後的答複她就頭疼,服部平藏的要求她拒絕不了,她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可偏偏就是抵觸,一種無法控製的心理抗拒。
任她怎麼給自己做心理暗示都不頂用,心理醫生不是當初那個人,她做不到完全的信任。
真田弦一郎遠遠的就看見真田苓百無聊賴的靠在亭子裡發呆,臉上沒什麼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真田弦一郎發現真田苓從大阪回來後,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了,精神都有點低落。
真田弦一郎靠近的時候加重了腳步聲,“在乾什麼?”
真田苓抬頭,直起腰來姿勢沒那麼懶散了,“喂魚呢,哥哥隨便坐。”
真田弦一郎坐在真田苓的旁邊,事實上,他已經很久沒有和真田苓聊天閒談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這麼麵對麵的乾坐著,也實在是尷尬,真田弦一郎隻能是沒話找話,“在大阪,和朋友玩得開心嗎?有沒有遇到有趣的事情?”
真田苓奇怪與真田弦一郎突然跟她聊這些,不過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還行,碰見一個有意思的人。”想催眠控製她。
“後來發現也就那樣吧,反正以後也不會再見麵了。”都關監獄了,再過幾天就該槍決了,是沒什麼見麵的可能。
“不過中間出了一點小意外,最後完美解決了就是。”隻除了她挨了不少訓。
這麼一想的話,這幾天過的也還湊合。
真田苓點點頭,認真的說道,“玩得還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