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明野驚魂未定,顯然他也想到了,他伸出的手都在顫抖,“小朋友,把你手裡的東西給我。”
他要拿去化驗,這些人到底是藏了什麼心思!
工藤新一把針仔細包好揣兜裡,“我拒絕。”
工藤新一抬頭看著真田明野,眼眸裡帶著化不開的寒意,“我並不相信您,真田警官。”
真田明野一愣,“伱..”
工藤新一指著地上的那一灘東西,“他姓真田,她也是,跟你一個姓氏,你們才是一家人。”
“所以我不會相信你們。”
真田明野沉默片刻,“我不會傷害苓,她才是我的家人。”
工藤新一冷笑一聲,也虧得他現在是小孩子的模樣,就是嘲諷的表情也不太明顯,否則小孩子這樣還挺讓人懷疑的,“真田警官,你回頭看看,如果您之前說的一切都算數的話,苓姐姐也就不會躺在這裡。”
真田明野啞口無言,這些他都沒有辦法反駁。
阿大已經聯係了人,“真田警官,毒理檢驗最快三小時出結果,希望您能秉公執法。”
“以及,先把這兩個人拖出去吧,打擾到苓小姐休息了。”
三小時後,毒物檢測分析報告出來了,針上塗有氰化鈉,是致死劑量。
真田明野知道消息的一瞬間,心中戾氣叢生,他自認為是個寬容豁達的人,對於其他的堂兄弟們也沒有任何的打壓逼迫,可這些人,一個一個的,非要踩著他的底線肆意妄為。
真田明野不敢想象,如果不是有阿大和那孩子在,他們的計謀要是成功了,結局又是怎樣。
他是防備著真田武太,也鉗製住他,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動手的人竟然是真田愛理,在他印象裡一直都是一個愛撒嬌有些任性的小姑娘,還是一個高中生,居然做出這種惡毒的事情來!
怪不得那孩子不信任他,若他不是當事人,他站在外人的角度來看,他也不會相信自己,這又如何相信。
暫時在手塚家居住的真田潘士,站在屋簷下沉默的看著院內的景色,雙手背在身後,一雙蒼老的眼睛深不見底,令人無法猜測這位老者心裡究竟想的什麼。
手塚潘士從屋內走了出來,“苓那孩子,現在如何了?”
真田潘士“還在睡覺。”
那就是至今昏迷不醒,這都多少天了,在醫院裡治療竟是沒有半分氣色嗎?
手塚潘士想到剛剛傳來的消息,“你打算如何?”
真是想不到,遠親旁支的子孫,竟有這般膽量,下手毫不留情,直接置人於死地。
真田潘士看著衣袖上的紋路,淡淡的說道,“斬草除根。”
他給過機會了,這些人卻還是不知好歹,那就公事公辦。
都是成年人,按法律,蓄意謀殺他人性命,情節惡劣,影響嚴重的,是該判處無期徒刑,還是死刑。
手塚潘士聽出了老朋友背後的意思,“是該好好清算了。”
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的,真田武太一家,從老到小,挨個的查,一個也彆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