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真田苓指腹微搓,考慮了片刻後還是說了一件事。
“跡部,高中我就要去大阪讀書了。”
跡部景吾眸色微深,看樣子是不意外這個消息,但還是有些不忍,“真的確定了嗎?”
真田苓“確定了,大阪改方學園。”
“住宿問題呢?”
“學校附近租了公寓,我和阿大。”
“還,回來嗎?”
真田苓看了他一眼,這是說的什麼話,“周末會回來。”
“回來東京嗎?”
“會,朋友還在這。”
“包括我嗎?”
“包括。”
眼看跡部景吾還想問什麼,真田苓著實有些無奈,“跡部,我隻是換了一所高中而已,又不是出國留學一去不複返了,大阪離這很近。”
大阪離東京很近,可你離我很遠。
“我可以隨時過去找你對吧。”
真田苓考慮了自己的不穩定因素,“最好提前告訴我一聲。”
跡部景吾垂下眼簾,遮住了眼底的所有情緒,他告誡自己現在還早,不能衝動壞事,距離什麼的都不是問題,“我知道了。”
真田苓總覺得今天的跡部景吾有點兒怪,好像比之前陰沉了不少,眉宇間也有幾分戾氣,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也沒看新聞上報道跡部財閥的事情啊?
難不成,這也是少年人的叛逆期嗎?
啊,也不是不能理解了,都是正常的現象,她還有過呢。
真田苓揮揮手跟跡部告彆了,到點兒了,吃飯吃藥午休。
這段時間是真田苓過的最清閒的時候了,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人都快僵化了。
工藤新一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真田苓窩在沙發裡,臉上的表情接近於思考者,一臉深沉的看著窗戶玻璃。
“在看什麼?”
真田苓姿勢不動,“天色不錯,適合出去玩。”
工藤新一把茶幾上的花換掉,隨口說道,“那你就多看兩眼。”
出去玩是不能的。
真田苓白了他一眼,視線好像掃到了熟悉的顏色,又仔細的看過去,工藤新一手裡拿的花怎麼有點兒熟悉啊,品種一樣不說,怎麼顏色也一樣。
真田苓謹慎的問道,“繡球花是你從花店買的嗎?”
“怎麼會?”工藤新一奇怪的看向真田苓,似乎是驚訝她怎麼會這麼想,“這當然是從你院子裡摘的,純天然無公害,隨風自然生長,多有寓意,我每次來看你都會摘上一束。”
每次來?真田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的院子...”
工藤新一想了想小院裡被他拔的東禿一塊西禿一塊的花地,拿著花瓶的動作微頓,接著若無其事的說道,“還挺好的,長勢不錯。”
在一旁不說話的阿大抽了抽嘴角,他手機是可以直接看到小院裡的監控,從高空看就更明顯了,狗啃的都比這整齊。
真田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