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過去啊,也幫媽媽向苓桑問號。”
手塚國光嗯了一聲,“好,我會帶到。”
掛斷電話後,真田苓也在同一時間收回了手,不需要再多問,以手塚國光的性格,既然沒有說出來,那就是答應了真田苓剛才說的話。
真田苓很滿意,她就知道手塚國光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那就提前謝過國光哥哥了。”
手塚國光“.....”
如果真的感謝的話,那就把最後兩個字去掉吧,真田苓這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說出來時,那真是給人一種極其不祥的預感。
但是,手塚國光暗自思忖,終是問道,“苓桑,可以冒昧問一句嗎,舊傷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真田苓眼睛微眨,什麼原因啊。
“不聽勸阻,執意妄為。”
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真田苓的代價就是如今,事實很丟臉,但也確實如此。
這八個字就足夠了,手塚國光也沒有再深問下去,點到為止就可以了。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談話到此結束,手塚國光也去找醫生複查去了,這是他過來這家療養院的初始目的。
把人送走後,真田苓又靠回了輪椅裡,她在思考,曬太陽什麼時間不好,哪天不能樓下曬太陽,偏偏就碰上了來複查的手塚國光,哎,你說巧不巧,這麼大個的療養院,偏偏倆人就能碰見,真是奇了怪了。
阿大把快滑到地上的毛毯重新給真田苓蓋好,今天是遇上了手塚國光這麼個意外,已經超出他們平時回病房的時間了,“回去嗎?”
真田苓無力的擺手,“回吧,我想睡會兒。”
今天震撼頗大,宜睡覺,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吧。
真田苓本以為這就沒事了,誰知道第二天一出病房門就看到了手塚國光,他那身氣度,似雪似蓮的,如富士山峰頂最純白的一捧冰雪,不管是放在哪裡都是拔尖的存在。
不是,你怎麼還沒走?你們那個什麼合宿集訓的,不是很重要嗎?你還在這浪費時間做什麼?
真田苓走啊?”
手塚國光微微點頭,先是打招呼,“苓桑,阿大君,日安。”
“我的主治醫生說有些問題需要進一步了解,會為我製定最合理的方案,大概會在療養院住上五天。”
“這幾天還請多多包涵,相處愉快。”
真田苓眼角微抽,好啊,那可真是好啊。
“不客氣,相處愉快。”
其實手塚國光是一個很好的朋友,他不會問你過多的問題,甚至有些時候話都很少,表情更是接近於沒有。
但真田苓因為手塚國光出現的過於突然,看見他時總有些堵得慌。
唯一的能說上一句好的就是手塚國光的德語水平了,不愧是國三就敢獨自過來的少年,德語就是溜。
真田苓來了德國之後一直有心的學習這些,水平比剛開始提了提,但還是不及格的狀態,眼下這不是就主動送上來一個德語老師嗎,不用多浪費。
手塚國光“.....”
他早該料到的。
補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