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知道她現在的狀態不對,可就是緩不下來,就請再給她一些時間吧。
挨到周末,真田苓並不想回神奈川,她給了阿大一個地址,“帶我去這裡吧。”
阿大看著紙上的地名,他怎麼覺得這地兒這麼耳熟呢?在哪裡聽到過,片刻後阿大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前幾天真田苓看入神的那起綁架案的地址嗎?
真田苓怎麼會突然想去這裡?
真田苓已經穿戴好了,她想,如果她去這裡走一遭,知道這兒跟她的夢境完全不一樣,是不是就會好些。
阿大驚詫,“你...”
“去看看吧,當是散心,街裡頭太吵了。”
阿大捏緊了這張紙條,他直覺不好,卻又無從下手,便隻能答應真田苓的要求。
綁架的地窖處在一個偏遠的山村,有多偏遠呢,從大阪到那兒足足行駛了六個小時,路上人煙稀少,成半天也看不見一家便利店,更彆提是過聖誕節的裝飾了。
阿大找個地兒停車,“先去吃飯吧,我跟當地的兄弟聊兩句再去目的地。”
“好。”
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地窖是被封起來的,外人想去看必須要通報一聲,否則被當成犯罪同夥就得不償失。
真田苓在村口站著,街上路過的大人孩子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她看,顯然是沒認出這外鄉人是誰家的。
沒有惡意的眼神真田苓向來不會理會,可每個村子裡都會有些遊手好閒的懶漢,窮鄉僻壤出刁民不是憑空來的。
三個吊兒郎當流裡流氣,冬季的衣服鬆鬆垮垮滿是破洞,頭發不知道幾天沒洗油的都快定型了,嘴裡叼著劣質的香煙。
“呦,生麵孔,小妹妹你不是我們這兒的吧?是過來找人的還是旅遊的?”
“彆害怕,跟哥哥說啊,想去哪裡哥哥都帶你去。”
這三個人就是村裡的毒瘤,淨辦些惡心人的事,被抓好幾次了還不悔改,出來還是那個鬼樣子。
這好不容易看見一個標致的,長的漂亮,他們幾個能忍就怪了。
真田苓冷漠的掃了他們一眼,“不想死的,滾!”
為首的哈哈大笑,“小嘴巴巴還罵人呢,這脾氣對我心思,夠辣,來來哥哥陪你一塊玩玩。”
還沒靠近半步,滿口胡言的小夥就覺得後頸一痛,整個人都騰空了,他拚命想掙開,可掐住他的手像是鐵鉗一樣,撼動不得。
阿大因為真田苓的身體情況心裡本就不痛快,這些個雜碎還在火上澆油,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玩兒怎麼不找我。”
這幾個弱雞阿大能一手一個,“去牢房裡玩玩怎麼樣?”
這三人在村裡都是欺軟怕硬的慫包,當來了一個體格武力都遠超他們的阿大,彆說是反抗圍攻了,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牙齒打顫愣是說不出一個字。
阿大把他們三個按住揍了一頓,揍得他們哭爹喊娘,滿地找牙,最後隻能癱在地上當爛泥。
而跟著阿大一塊過來的警員也是意思意思的攔了一下做個樣子,該!真是活該!打得還輕了!
另外一位警員看差不多了,把這三個剛放出來沒多久的流氓,重新拉回去,“你們先聊,這幾個我帶走了。”
阿大看真田苓連頭發絲都沒亂,滿意的點點頭,“我介紹下,新山優汰警官,就是成功抓到凶手的那位。”
原來就是他,新山優汰長相端正,濃眉大眼,眼神清明,周身隱隱一股銳氣,正氣淩然,是個好警察。
真田苓“新山警官,日安。”
新山優汰伸手過去,“你好你好,額,日安。”
不過他伸出的手在半路被截胡了,阿大一手抓過,“彆客氣了,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