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被服部平次這一連串的轟炸轟的腦子都快轉不動了,解釋吧又不好解釋。
工藤新一緊跟著出來,“服部,你先冷靜。”
服部平次把炮火集中到工藤新一身上,“你在這就證明你已經知道了對不對,她昨天晚上乾什麼了?”
“如果什麼事都沒有,阿大不會發送那樣的訊息,你告訴我,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們在這嚷著,門外服部平藏抬腳走來,每靠近一步都帶來極強的壓迫感。
“在吵什麼?”
不大的聲音響徹在這方小院裡,所有人都噤聲了,真田苓後背冒出一層的冷汗,單手捂臉更加不敢抬頭,完犢子了。
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暴露的這麼快,好歹給她些思考的時間啊!
真田苓很少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後悔,但現在真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她是說不出來,但工藤新一知道具體的情況,這時候就是想瞞也瞞不住了,工藤新一自認為他還沒有能在服部平藏眼皮下撒謊的能力。
工藤新一隻是模糊了一些概念,把事情的嚴重性降低了下,畢竟真田苓就是一個不穩定的,隨時都可能爆炸的炸彈。
“.....昨天晚上就是這樣。”
“你部平次指著真田苓的手指都在哆嗦,你了半天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讓真田苓給氣的。
服部平次是又急又氣,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撅過去。
真田苓默默的往他手裡塞了杯水,冷靜,喝點水冷靜下。
服部平藏把桌上的腕表拿起來看了下,又隨手扔在桌上,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真田苓眉心狠跳,更是不敢多言,賊老實的坐著,心裡因為服部平藏的態度七上八下的。
服部平藏單看臉色呢跟平常無異,看不出什麼喜怒哀樂,但就是周身的氣場啊,幾乎要凝為實質,感覺附近的空氣都稀薄了不少,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真田苓覺得氣氛太過壓抑,主動的打破僵局,特彆殷勤的端茶倒水,“爸,您先喝茶。”
服部平藏瞧著她沉聲開口,“收拾東西跟我回大阪複查。”
真田苓遲疑了一下,“現在嗎?”
服部平藏掃過去,“你還有彆的想法。”
“不,沒有,我的意思是不需要收拾,這就可以走。”
給真田苓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在現在這要命的關頭都第二種想法。
工藤新一在後麵嘲笑了一聲,欺軟怕硬的混球。
真田苓這會兒沒空搭理工藤的嘲笑,她都自身難保了。
真田苓被服部平藏先是安排到鬆野醫生那,做了一個全身的大檢查,整體恢複的不錯,舊傷也愈合的很好,繼續保持,完全恢複指日可待。
真田苓鬆了一口氣,檢查報告出來的時候,她真的特彆的感謝跡部景吾。
身體沒事那就先回家吃飯,除了那幾道比較壓迫的眼神,真田苓還簡單的以為今天就這麼結束了。
然後她和靜華姨在院子裡遛彎的時候,就碰見了笑的如沐春風的川口醫生。
川口醫生笑的彆有深意,跟靜華夫人主動打了招呼,才對他不聽話的病人說道,“苓小姐,咱們又見麵了,假期過得愉快嗎?”
真田苓“......”
並不,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