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並不知道跡部景吾曾去過華盛頓,她沒問過,他們自然也不會多說,就當是偶然遇見,一個擦肩而過而已。
真田苓還是認真的給跡部景吾挑了一個禮物,一個小巧的玫瑰胸針,玫瑰的花骨朵是用鑽石切割的,淺粉色的。
“說了會給你帶禮物回來,不騙你。”
跡部景吾眼睛都快彎起來了,眼下的淚痣更有一種蠱惑的意味,“你幫我戴上吧,好不好。”
他今日穿的剛好是一件西裝,配這個胸針剛剛好。
真田苓其實是有一丁點心虛在的,因為她之後要做的某件事情,所以也就抬手幫跡部景吾戴上了。
“好了。”
真田苓讚歎的點點頭,還不錯,她的眼光就是好。
馬上麵臨高考,跡部景吾想問一個關鍵的問題,“苓,你有心儀的目標大學嗎?”
大學啊,真田苓想了想,“或許東大,離家近。”
“怎麼了?”
跡部景吾搖頭,“沒什麼,看看你會選擇哪裡?”
其實就是真田苓說出國外的幾家名校,跡部景吾都不會意外的,問也沒彆的意思,就是想跟苓同一所大學而已。
真田苓看他不說,也就沒再多問,“我今天還要回神奈川,就不多留了,下次見。”
跡部景吾應了一聲,“好,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發條簡訊給我。”
“好。”
汽車啟動前,真田苓隔著車窗又細看了跡部景吾一眼,確實挺帥的。
真田苓在神奈川陪了爺爺幾天,又轉戰去了大阪,見見靜華姨和服部老爸。
這就將近小半個月的時間了,真田苓回了東京的小房子裡。
真田夫人也是連連搖頭,無奈的笑道,“阿苓這孩子,跑老跑去每一天閒的,也不知道是哪來的精力。”
可不管怎麼說,真田夫人也是高興的,小孩子亂跑亂跳才是正常情況,像前段時間阿苓天天悶在家裡,也不怎麼說話,她心裡還是怪擔心的。
現在倒是完全放心了,看來這沒事去國外散散心也是個好法子。
就是在今天了,真田苓照常和阿大吃完晚飯,洗漱完畢後並沒有離開浴室,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漆黑的瞳孔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那天喬說,太難過的事情可以忘記,記住重要的人,那些痛苦的過往就可以忘記。
真田苓知道該怎麼做,因為喬曾經對她做過無數次,當時她的情況,距離發瘋僅有一步,喬不得不也是必須要這麼做。
今天的真田苓,也隻是重複當時的過程罷了。
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催眠。
以真田苓的能力,她可以催眠絕大部分人,也是她的自信之處,當時某個案子後,她答應服部老爸非案件和自身遇到危險時,不可以隨便對人使用催眠。
但這個人裡,應該是不包括她自己的對吧,催眠自己並不算違背約定。
真田苓給自己留了封信,也標注了不少的信息,更是給工藤新一發送了一封定時郵件。
當第二天工藤新一看到郵件的內容時,真田苓已經完成了所有。
那麼現在,催眠開始。
al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