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藏看出來真田苓的意思,沒再追問下去,“回來這裡後感覺怎麼樣?”
alice想了想,道“有些熟悉。”
服部平藏“介意住一晚嗎?你的房間一直留著。”
alice靜靜等著服部平藏剩下的話,她覺得後麵應該還有。
服部平藏繼續說道“你之前有一個心理醫生,他一直在關注你的情況,你現在能接受跟他見一麵嗎?”
“如果不願意的話,可以推遲。”
哦,心理醫生啊,這個好說,alice可以說她跟心理醫生打過的交道太多了,除了喬其他的基本沒什麼效果,來了也是白來,真到最後一步,誰催眠誰還不一定呐。
alice是真心懷疑這心理醫生有沒有用,白花錢不太好好了,至於其他的,無所謂,他們想問就問吧。
所以alice直接應下了,“沒關係,您把人叫過來就行,我有時間都可以,聊天嘛,隨時。”
服部平藏注視著真田苓的麵容,很好,他有預感,心理醫生前段時間的進展又改退回原位了,甚至不止。
第二天醫生如期而至,雙方進行了非常友好的會晤。
一個小時後,醫生頭一回開始懷疑自己的專業能力,眼前的真田苓小姐和他之間一直接觸的真的是同一個人嗎?為什麼他竟連一個最基本的問題都問不出來。
真田苓給的回答就像是照著標準答案拓下來的一樣,可以當成是完美的案例,可對麵的心理醫生心情就會很低落了,因為這證明了這次問詢,是患者主控全場。
alice眼神頗有些無辜,真不好意思啊,這位醫生的問話她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了,她甚至可以給出十幾份完全不同的標準答案,他想要什麼都可以。
畢竟對她來說,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麵,讓alice第一次就去相信一個心理醫生,還是那種無條件的信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一次的問診,明擺著就是失敗告終。
心理醫生神色複雜的離開,他或許應該跟自己的老師聯係一下了,他真的是遇到了一個疑難雜症,需要請求外援。
服部靜華看看真田苓漂亮的小臉,又看看醫生離開時懷疑的表情,終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路艱難且長啊。
alice在服部宅安心的住了兩天,然後就去上學了。
重回高中對alice來說無關緊要,人生都倒退了,還怕上個學嗎?
寒假後開學,許久不見的同學朋友們聊的是熱火朝天,恨不得把假期的每一件事情全部都告訴好友,這麼三三兩兩的紮堆聚集在一起,倒顯得真田苓這裡格外的清冷。
或者說,真田苓這個人與熱鬨的教室本就格格不入。
alice對外界的事情不太在意,也自動屏蔽了周圍不重要的聲音,百無聊賴的翻閱著手上的課本,對她來說那些閒話還不如數學題有意思。
雖然這題也著實簡單了一些,教室裡熱鬨且混亂的聲音在老師來到後便戛然而止了,在老師說過兩天小測後,底下的學生隻剩下哀嚎了。
不要啊,要不要這麼殘忍,才剛剛開學就要考試,太不講人道啊。
不過很可惜,老師每年都會遇到類似的情況,已經免疫了。
老師麵帶微笑,施施然的離開了教室,隻留下學生們可憐的呐喊。
出了門後,老師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果然了,快樂是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的,身為老師,最願意的就是出試卷了。
alice托著下巴看著周圍的學生,不太理解他們的心情,一個普通的小測至於這麼如喪考妣的模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