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擔心自己會失明,哪怕是會落下殘疾也不擔憂,內心坦然到了一種超凡脫俗的境界。”
“常人在重創後所有的悲傷暴怒,好像在她這裡都不存在,縱然是有心理情感障礙的問題,可她本人其實也不在意這些。”
忍足院長甚至還覺得,如果不是真田小姐身邊的那些好友在,或許她早就放棄了,她根本就沒有求生的欲望。
真田潘士抬手按了按眼睛,聲音中沒什麼情緒,“我知道了。”
“非常感謝忍足院長對我如實相告,我不會告訴那孩子。”
“或許我該告辭了,失禮了。”
忍足院長有些擔心,“要不您休息一會兒再走吧。”您看起來並不像表現的那樣穩定。
真田潘士整理了下衣袖,“放心吧,我這把老骨頭還靠的住。”
忍足院長也不好多攔,但也不放心的硬是把人送到了車上,還把急救藥物給了老管家,叮囑了幾句才後退目送真田潘士離開。
橋車上路行駛後,真田潘士按下了駕駛座與後排之間的隔板,不透明的隔板緩緩上升,也擋住了老管家擔憂的眼神。
真田潘士靠在椅背上,像是坐化了一般,平時裡總是挺直的脊背也佝僂了下去,不止過來多久,寬大的黑色的和服上洇上了幾滴暗色的痕跡,一滴一滴的逐漸擴大。
他本來是打算去找手塚國一來請他幫忙調查一些事情,可現在,已經無法再次登門了,還是之後電話聯係吧。
真田潘士回本宅休息了幾天,也等到了手塚國一傳來的消息,至於他的疑問,真田潘士暫且顧不上回複,等他全部搞清楚了再說了。
一晃幾天過去了,真田潘士也等到了真田苓的回家。
【真田苓】換鞋後跟真田夫人打了個招呼就準備回房間,沒成想半路被攔住了。
真田夫人溫和的笑笑,“苓,爺爺在書房等你,說是要考察你的棋藝,你收拾下就過去啊。”
【真田苓】腳步微頓,很好,那種不好的預感又來了。
說書實話,她並不是很願意過去了,真田潘士最近給她的感覺那是越來越危險了。
但可惜,沒有她拒絕的餘地,【真田苓】應了一聲,“好,我去洗個手馬上過去。”
雖然不情願,但【真田苓】也不敢多磨蹭,會要命的。
她在書房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才抬手敲門。
老管家笑著開門,“大小姐過來了,家主等您許久了。”
“嗯。”
真田潘士知道人過來了,眼不抬的招手到,“過來,看看接下來該怎麼走。”
“一周不見,不知道你進步了沒有。”
【真田苓】心想,進步,那應該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