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田苓,依舊在沉睡著,似乎有一種地老天荒的架勢。
跡部景吾剛開學的時候很忙,忙到他連每日休息的時間都不夠,但也硬是在每周擠出半天的時間回療養院一趟。
沒有合適的機票這不重要,開通一個航線走私人飛機就好了,也不費什麼勁,能花錢解決的事情對他來說都不是個事。
真田苓離開前送的那些種子讓跡部景吾帶走了,也算是個慰藉,就是這麼久了,也隻長出了一些綠芽,等開花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
跡部景吾有時候會在病房坐坐,但長輩都在的時候,他就在樓下坐一會兒,趁這時間放空大腦。
這意思,誰都能看出來了。
手塚潘士眼神古怪的看了他們倆一眼,他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跡部這老家夥可不會白白上門。
跡部老爺子就當沒看到,真田潘士亦是如此。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春去秋來,枝頭的葉子也慢慢的泛黃了。
主治醫生根據真田苓的恢複情況,想出了其他的治療方案,既然聲音管用的話,不如多說些過往的記憶,病人感興趣的事情,多多的刺激些病人的神經,對儘早的回複都是有幫助的。
工藤新一湊耳聽的時候,苦思冥想了一陣,悄悄的摸到了醫生的辦公室,“呐,醫生,唱歌的話可以嗎?”
醫生並不驚訝這個小朋友的存在,當即笑眯眯的說道,“當然可以,隻要是共同的回憶都可以。”
當服部平次知道工藤有這個想法之後,慎重的問了問,“你確定嗎?”、
工藤新一用力點頭,“試一試吧。”
服部平次眉毛抖了抖,心想,以毒攻毒的話,說不定真的可以,雖然過程遭些罪,但有個好的結局,也是可以堅持的。
當晚的毛利偵探事務所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中,因為這房門不是很隔音,工藤新一屋內忘情的高歌時,聲音慢悠悠的傳來出來。
客廳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麵麵相窺,頭發都快聽炸毛了。
鈴木園子聲音崩潰道,“蘭,那小子是受什麼刺激了?”
毛利蘭訕訕的笑道,“我也不知道啊,他一回來就這樣了。”
鈴木園子往裡扒了一眼,聲音中充斥著不可思議,“他還是在錄音??!”
“這是要寄給誰的?”
“多大愁啊,要用這種報複的方法。”
毛利蘭其實也不想知道,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柯南什麼時候可以停止。
萬事俱備,工藤新一拿著錄音筆信誓旦旦的往療養院去了,把真田苓耳邊的視頻換成了音頻,還特地提高了幾個音量。
主治醫生過來查房時,聽到了病房裡的噪...不音樂,他有些懷疑的看向角落裡的小孩子,他那天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嗎?
這麼難聽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起到不一樣的效果,至少他在聽了一會兒後就想快步離開了。
真田潘士今日也沒有過多的停留,看了看苓便就走了,他都這麼大歲數了,就沒必要在讓耳朵受這種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