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從東京趕了過來,真田苓失蹤本就不是一件小事,就憑她以前的血案,半秒鐘都不能遲疑。
警方早已展開了地毯式搜索,隻要真田苓還在大阪的地盤,翻個底朝天也能將人翻出來。
隻是,在於時間。
核磁室那被捅了一刀的醫生已經告訴了他們,帶走真田苓的凶手根本就沒有什麼憐憫之心,且殺人如麻。
也幸虧本就在醫院,阿大又及時發現,大主任齊齊上陣,才把那失血過多僅剩一口氣的小醫生給搶救過來了。
工藤新一在查看整個醫院的監控錄像,縱然心裡萬般著急,也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浪費,距真田苓失蹤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
阿大在兩個半小時之前察覺到真田苓失蹤,警方半小時後包圍了醫院,在縮短真田苓進入核磁室的時間,短短四十分鐘,凶手究竟是如何將真田苓帶走的。
走的又是那條道,活生生的一個人被帶出去了,監控錄像就沒有察覺到嗎?隻恨醫院人來人往太過密集,跟一個公關場所也沒什麼區彆了,人員排查起來難上加難。
服部平次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才剛剛出院,傷也剛剛養好,就聽到了真田苓失蹤的消息。
托了過往的福,他現在對真田苓失蹤這幾個字組合起來有著嚴重的應激反應,這代表了絕不會是什麼輕易了解的小事情。
阿大在回看監控,不可能沒有任何線索,哪怕是突然有監控失靈,出現了雪花的界麵,哪怕是短短的幾秒鐘,都將是不容忽視的證據。
阿大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的本職也是警察,雖然推理能力不及工藤和服部,但也不是在遇事之後隻能當個擺設在這乾杵著。
他是不知道怎麼推測,但阿大可以帶入自己,在醫院這個處處都是醫護人員,監控探頭三步一個的地方,他要如何不引人注意的,避開監控將一個昏迷的人帶走。
真田苓必是昏迷無疑,機器倉裡發現了乙醚的殘留,而真田苓若不是昏迷狀態,根本沒有人能不引起注意的將她帶走。
阿大順著自己的想法走,如果是他的話,在確定了探頭的位置,他一定會選擇這條路。
工藤新一與服部緊跟其後,如果單一的看監控並不能查到任何東西的話,不如實地走一走,也許會發現新的線索。
地方是越來越偏僻,可以說是除了現在過來搜查的警方,平時根本就不會有人過來這裡。
工藤新一停下腳步,看向垃圾桶軲轆的位置,“垃圾桶被人動過了。”
服部平次當即走過去,也不嫌臟直接掀開蓋子,這裡人少桶內的垃圾也不多,但就是一個底,天氣炎熱後腐爛的味道也依舊難聞。
“凶手把真田苓扔進去了?看著不像啊?”
阿大環顧四周,“我更傾向於是,凶手故意挪動了垃圾桶來混肴視線。”
他若要帶一個人走,垃圾桶並不是最適合的方式,抱著或背著更不易引人注意,更何況這裡是醫院,躺著出去都不意外。
工藤新一道,“或許能證明凶手來過這裡。”
再往前走就是醫院的後門,而這裡唯一的監控有長達兩分鐘的雪花屏,這樣的關鍵時刻,絕不可能是意外。
凶手很大概率已經逃離了醫院,必須擴大搜查範圍,抓緊時間。
每個街道口都設置了關卡,所有車輛均要驗證身份,有些人心裡嘀咕這是出了什麼事情,但看這陣仗也不敢多問,讓乾什麼就乾什麼。
工藤新一他們在巡邏車裡搜查,凶手跑的過快,在醫院繼續留下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工藤新一用平板在查看監控,視線放在了一個黑色的桑塔納上,“這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