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潘士知道了真田苓沒事,也就放心了,至於她從醫院後出來回去哪裡?跡部家那臭小子總不能是個擺設吧。
剩下的話他就不聽了,容易心塞,當初怎麼就沒發現那老頭子的野心呢,還是太鬆懈了。
真田苓掛了電話,把手伸過去,“這個也擦擦。”
跡部景吾沒吭聲,繼續抽紙巾淨手。
真田苓抬腳踢了踢他鞋尖,“你打算一直保持沉默嗎?”
跡部景吾捏些真田苓的手指,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指腹及虎口處的薄繭,“我在想,你之前告訴我的,小事情,不重要的事情,是跟今天的情況類似嗎?”
真田苓微詫,沒明白跡部景吾怎麼會突然想到這裡。
因為跡部景吾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真田苓的想法與普通人不太一樣,在他眼中驚險要命的事情,在真田苓這裡或許隻是小兒科。
僅他知道的廖廖幾起,都足夠讓跡部景吾驚駭了,那,背後那些他不知道的呢,又是什麼樣的場景。
真田苓斟酌道,“也不全是。”
“半斤八兩是嗎?”跡部景吾淡淡接話。
真田苓輕聲道,“以前那時候還不認識你。”
“現在呢?”
跡部景吾抬手捧住真田苓的臉頰,“跳樓的時候,踏入列車的時候,所有跟生命安全息息相關的時候,有沒有想起我,哪怕隻有一分鐘。”
真田苓安靜的注視著跡部景吾的眼睛,說實話吧,還真沒有。
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她隻是將工作和生活分開了而已,而且也不是什麼太要命的事情啊,她有把握不會有事的。
跡部景吾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很輕,“你不能再用親吻來打斷我的問題。”
“不能每次遇到同樣的問題你都要逃避過去,這對我來說不公平。”
真田苓……
不是,你親都親了,再說這些是不是太過分了。
跡部景吾掌心微微用了點力道,將真田苓頰邊的肉都堆了起來,嘴唇都嘟起來了,很可愛的表情,一種從未出現在她臉上的表情,跡部景吾沒忍住又輕啄了一下。
“嗯?說話,現在你又要保持沉默了嗎?”
真田苓古怪的看著跡部景吾,怎麼能有人睜眼說瞎話到這地步,這麼大的眼睛真是白長了。
或許是知道鬆開真田苓也聽不到什麼好話,她慣來會這一招,關鍵時刻什麼話也能說得出來。
跡部景吾忽然間想起以前的事情,真田苓說什麼也不願意去醫院檢查。那時候兩人還算不上特彆熟悉,真田苓為了逃避一口一個跡部的叫他,生生讓跡部景吾還改主意。
跡部景吾也知道自己意誌不堅定,尤其是在真田苓年前,所以他就不聽了,不過他該說的還是得說。
真田苓眉心輕跳,她有些時候是真的懷疑跡部景吾的腦回路,每一次都很與眾不同,讓她也無從下口。
半晌,真田苓也沒掙紮來開來,反正今天確實也有她心虛的地方,要不是跡部景吾看到了屏幕,真田苓早就想辦法瞞過去了,她又沒啥大事的。
近在咫尺的距離,跡部景吾很容易能夠看到真田苓臉上一閃而逝的情緒,鼻梁挨蹭在一起,跡部景吾輕聲道,“你在心虛嗎?”
“你總是這樣,我發現了,一旦心虛你就是這個表情,所以你也覺得我說的對嗎。”
真田苓“……”
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