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家庭也不會養出一個傻白甜和戀愛腦,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索圖的又是什麼?
跡部景吾看著真田苓的臉色,下意識覺得不好,“阿苓?你怎麼了?”
真田苓沒有忘記這人一開始搞出來的惡心事,他還給跡部景吾發些意味不明的照片,加上這些郵件的數量,完全構成了騷擾的程度。
真田苓淡淡道,“我有兩個郵箱,一個是你知道的,一個事剛上大學登記新注冊的。”
“有人找到了,發了很多騷擾信息給我,剛才誤登錄賬號了,剛看到。”
“所以,這件事以及背後的人,你來解決?”
這些小事真田苓不是不能解決,不過男朋友是來乾什麼的,涉及到這方麵的,還是交給跡部景吾吧,要不然後續要解釋的更多。
跡部景吾臉色瞬變,他都不需要去問誰,近段時間以來,唯有一個人能乾出這種惡心人的事情,寺澤野。
一個陰魂不散,手段下作的人,真田苓自從回到神奈川後,寺澤野明麵上是消停了一會兒,沒想到背地裡竟然來這麼一手。
真田苓覺得此時該說些什麼,因為跡部景吾的臉色確實是肉眼可見的難看,“先說好,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放假後新郵箱就沒點開過,賬號密碼我發你,你來解決好吧。”
跡部景吾隻說了一個字,極輕極冷,“好。”
真田苓對這類的事情實不感興趣,跡部景吾來出手解決她放心。
其實跡部景吾已經快要把寺澤野拋到腦後了,為什麼,原因很簡單,因為真田苓毫不在意,提到他名字是完全無感,次數多了也會感到厭煩。
跡部景吾又不瞎,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乾的外人跟真田苓鬨矛盾,得不償失。
他從國中就認識真田苓了,她有多難接觸沒有人比跡部景吾更了解了。
如果從賽車那晚就有聯係,說不定還會有點兒影響,可真田苓一絲一毫都不記得了,甚至還不如射擊館的印象深刻,那就證明了寺澤野就是路邊隨處可見的石子。
毫不起眼,但卻是硌腳。
跡部景吾不把他放在心上,不代表就能若無其事的看著他再背地裡行些上不得台麵的小手段。
這種手段很低級,但也有點兒效果,大多數女性在遇到死纏爛打的人時,一開始會出於禮貌和不要意思,象征的回複幾句,有個你來我往的過程,無法忍受了才會拉黑刪除。
而真田苓的脾性讓她不會多看一眼這些垃圾信息,甚至公開的賬號都是新注冊的。
雖然是本人的性格使然,但不得不說的,跡部景吾心底裡是高興的,在這一點上。
所以,收拾人的時候他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跡部景吾打內線讓秘書進來,“寺澤家最近有什麼動靜?”
能留下來當總秘書的不是泛泛之輩,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提一個姓氏他就能道出與之相關的走向,“不太平,他們家人多,私生子也多,老家主到現在都沒分家,內鬥的厲害,前兩天還上了報紙,被壓下去了。”
“子公司倒是與寺澤家有些來往,合同到期後負責人在考慮是否繼續。”
“理由?”
想與跡部財閥合作的千千萬,寺澤家算不上什麼大頭,並且負麵新聞太多,影響本公司形象,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這筆買賣沒人做的。
總秘書有條不絮的解釋了一番,跡部景吾微微頷首,“那就終止。”
“然後把寺澤家參與的項目資料整理出來。”他要去截單。
口頭警告有什麼用,不過是浪費時間,不放放血哪裡會知道疼,跡部景吾就是再單純也不會相信他是什麼真心的,心懷不軌的人更要打醒他,讓他知道什麼能惹什麼不能惹。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