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一咬牙,將腰間的配槍拔了出來。
見隊長拔槍了,那幾個**也拔了出來。
麵對黑洞洞的槍口,白婉清並沒有驚慌。
轉頭看向堵住去路的村民。
“你們這些人還真是團結,不論對錯,就是包庇自己人,當初混子打的要不是知青,是你們這些人,事情也不會不了了之吧。”
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
的確,這些年順子雖然無所事事,可卻沒有真正和誰家產生過大的衝突。
都知道他打老婆,卻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今天這個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我勸你們將路讓出來,否則……”
“否則什麼?”
隊長打斷了白婉清的話。
“否則你們就等著停職審查吧。”
說話的人不是白婉清,是取東西回來的蘇陌和蘇立。
“看來你們應該也不會看什麼證件了。”
蘇陌將拿來的證件重新放回兜裡。
“組長,發話吧,打不打。”
蘇立活動著手腕,隻等白婉清一聲令下。
“你們將人帶走,下手沒個輕重,打死一兩個還得找你們老子出來解決問題。”
這句話雖然隻是玩笑,卻讓在場的人心裡都是一顫。
這明顯是有關係有背景呀。
不是白婉清害怕這些人,這些人都是平頭百姓,又沒有招惹她,讓她**,還真下不去手。
帶頭的隊長和村長互相看了一眼。
那隊長對著手底下的人使了個眼色。
圍堵他們的人開口:“你們打哪裡來?”
白婉清看了那人一眼:“關你屁事!”
其實這隊長也算是個有眼色的人,他從來就在觀察白婉清二人。
就他們穿的衣服,他都沒見過,更彆提他們腳上的特製軍靴。
白婉清在服裝廠成立了研究室,專門研究運動服裝和作戰服裝。
所以他們四組的衣服都是服裝廠特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