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是蘇晟做的,蘇晟很聽話,和白婉清學了兩道簡單的炒菜。
“小嬸不吃飯會餓壞的。”
在兩個小家夥的鼓勵下,蘇長留總算是進去叫白婉清吃飯了。
離近了才發現,白婉清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額頭都是冷汗。
去摸額頭,不燙,但是手腳冰涼。
看到這種情況,蘇長留趕緊將衣服給白婉清套上。
然後連人帶被地抱了起來。
鄉衛生院裡,戴著眼鏡的老大夫嘴裡念叨個不停。
抱著紅糖水的白婉清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
“就是個痛經,搞得好像人快不行了一樣。”
推了推老視鏡,問白婉清:
“之前月經也這樣嗎?規律嗎?”
蘇長留聽著如此私密的事情,臉紅到了脖子。
隻覺得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小姑娘,不能因為愛美就少穿,落下病根會影響懷孕的。”
“懷孕?!”
聽到這倆字,剛剛還萎靡不振的白婉清忽然來了精神。
“嗯,要好好調理,彆等以後要不上娃,再抱佛腳。”
“是,您說得對,您看我得咋調理。”
“注意保暖,彆吃生冷的食物……”
老大夫囉裡八嗦地囑咐著,白婉清聽得仔細,蘇長留不想聽,可是因為記憶力太好,一個字也沒落下。
“大夫,她需要住院休息嗎?”
“我說半天,白說了是吧,彆碰涼水,回去注意休息就可以了。”
老大夫連一盒“月月舒”都沒給她開,不得不感歎,現在的大夫,真良心。
二人走出衛生院,天色已經黑了。
白婉清裹著被子,過來過去的人都看她。
“回吧。”
每次來這裡都有種落荒而逃感覺。
“我背你。”
“不用,我自己走。”
看著已經蹲在自己麵前的男人,堅持的話咽了回去。
她上一世運動量大,加上身體變異,根本不曉得啥叫痛經。
原主這身子不爭氣,也不知道如何落下痛經的毛病。
上一世,她手臂斷了,都能自己接回去,這一世竟然因為痛經進醫院了。
儘管不是她想來的,可還是覺得很丟人。
就現在的狀況,走回去恐怕費勁了,爬到男人的背上。
白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