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玥,你現在帶著你的人給輕柔道歉,我隻斷你們一隻手臂。”
“呸!動手!”
見這人執迷不悟,她也不用留情。
她每出一拳就有一個人身上骨折。
三個人,挨個被她揍了一通,直到最後一個,一拳揮出,那人的身體朝著譚文玥飛出。
譚文玥哪裡受了那大力,直接被撞到了牆上。
沒工夫看那幾人,跑到莫輕柔身邊。
“怎麼樣?哪裡疼?”
“手……”
莫輕柔疼得臉色蒼白,冷汗染濕了睫毛,卻又極力忍耐,忍誰看了都心疼。
“哎呀,彆擋事!”
見蘇誌國占著好位置,不給治療,直接一把將人推開。
抓起莫輕柔的手臂,輕輕地摸索探查。
還好,隻是扭到了。
主抓嫩白的手臂,輕輕地按摩著。
“晚上想吃什麼?”
“唔……紅燒肉!”
“好,我做給你,還想吃什麼?”
“冰糖……”
肘子倆字還沒說出,就被哢嚓一聲打斷了。
“站起來動動。”
聽話地站起來活動了下手臂。
“行了,彆大意,有擦傷,去醫院處理下吧。”
這句話是對著蘇誌國說的。
“我不走,蘇誌國!我說我陪著婉清,你不讓,你看這出事了吧!”
埋怨著蘇誌國,抓著白婉清的手臂不放手。
“這……”
蘇誌國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看著一屋子的狼藉,他都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難過。
自己的老婆抱著彆人撒嬌。
對象還是自己的弟妹。
看著自己老婆委屈巴巴,含羞帶淚地和白婉清說著疼。
白婉清還小心地安慰著,這一幕要多礙眼有多礙眼。
如果蘇長留在這裡,他一定會讓他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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