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加起來不過十幾人,與浩浩蕩蕩玉聖宮、玉清宮人馬形成鮮明對比。
“衛舟,宋宇呢,為什麼是你帶隊?”玉聖宮帶隊那青年名為鄭道陽,他語氣極為桀驁,絲毫沒將衛舟放在眼中。
衛舟也不生氣,他知道對方的做派,開口道:“宋師兄實在有事,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就讓我帶隊前來了。
倒是你們,難道你們兩宗已經窮到這般地步,微型礦脈也值得如此多人前來?”
這話一出,白修然心中大呼解氣,他一早就看對麵那人不順眼了。
什麼身份,什麼背景,敢比自己還狂。
“衛師弟說笑了,蚊子再小也是塊肉,如果玉靈宮真有那般財力,上次南域大會也不是三宮墊底了。”玉清宮帶隊那女子名為林清漓,同樣是玉清宮的大師姐,她冷聲開口,直接將玉靈宮老底掀開,用以諷刺。
白修然自然也聽說過這種事情,他拜入玉靈宮,隻是因為家族安排,他想看看衛舟會怎麼回答。
“上次南域大會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都心裡都清楚,倘若你們不害臊,我衛舟也不介意將事實道出。”衛舟淡淡說著,眼神卻是出奇的銳利。
聽到這話,三方人馬都是安靜下來。
來到此處的新弟子可不僅僅隻有白修然,玉清、玉聖兩宗也帶了新弟子出來。
上次南域大會的隱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將這種事情搬到台麵上來說,讓新弟子知曉,的確有些上不了台麵。
“閒話少說,還是老規矩?”鄭道陽雙手抱胸,他肩頭處火光一閃,提議道。
“我沒意見,就看衛舟師弟同不同意了。”林清漓目光挑釁看向衛舟,唯恐衛舟拒絕。
衛舟看看鄭道陽,又轉頭看看林清漓,他說道:“這麼一看,你們兩宗是一早就準備好了?”
沒等兩人回答,衛舟看向天空,正是許雲與鳶兒所乘飛舟。
“那我玉靈宮豈有不奉陪之意,出門在外,不能落了下乘不是?”衛舟露出笑意,答應下來。
先前衛舟還是一臉為難,現在居然答應的如此輕巧,看來玉靈宮又派人過來了。
鄭道陽與林清漓一同抬頭,看向天空中緩緩降落的飛舟。
當看到許雲與鳶兒從飛舟上走下之時,兩人異口同聲:“怎麼是他,宋宇呢?”
“怎麼,難道許師兄不是我玉靈宮的人?”衛舟來到許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