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瑤睜開眼,看著自己身下的冰雕,再回頭看著站在自己背後麵色平淡的許雲,麵色難看。
“不愧是魔女,竟然能無視我靈脈之冰。”許雲誇讚道。
燕瑤心中滿是苦悶,她第一次對自己的容貌產生了懷疑,但懷疑自己向來不是燕瑤的風格,她轉而想到:莫非許雲不是男人?
就在燕瑤思索之時,她發覺自己的嬌軀居然難以動彈,身下玄冰散發著極強封印之力,讓燕瑤渾身靈氣難以運轉。
“既然你想坐椅子,那便好好坐著。”許雲站在原地,看著已經化作冰雕的燕瑤,雖然燕瑤姿勢甚是不雅。
很快,許雲發覺不對勁,馬車空間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
他轉頭,視線掃過天聖宮眾人。
“許師兄你放心,師弟自幼時起便目不能視,早早便看不見了,剛剛發生了什麼,師弟完全沒看到!”被許雲看到那天聖宮弟子眼睛一翻,顫巍巍說道。
有那人帶頭,更多的天聖宮弟子有樣學樣道:“許師兄你放心,我們都沒看到!”
最終一道清冷的聲音打破喧囂,林清漓盯著許雲後腦勺,輕啐一聲:“無恥,我看你如何與鳶兒師姐,與宗主交代!”
眾人頓時噤聲,彼此大眼瞪小眼,不知該怎麼辦。
林清漓可不是尋常天聖宮弟子,在天聖宮中地位、威望、實力皆是不低,而且與許雲相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知曉許雲脾氣,自然不怕許雲。
聽到林清漓提起虞弦,許雲這才想到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傳音問道:“虞弦搞什麼鬼,為何還不召開聖子大典?戰天殿戰神都出世了,天聖宮再不召開聖子大典,隻憑一些流言,恐怕難以服眾。”
“虧你還知道這種事情,既然知道聖子大典的重要性,為何當初不辭而彆?”林清漓知道此地有外人,她同樣傳音回答道。
“什麼不辭而彆,我明明跟虞弦說好了,讓鳶兒代替我參加聖子大典,這事情還能怪到我頭上來?”許雲當然不能任由林清漓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