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遊:“……”
他不太知道這種要怎麼處理,但看彆人,似乎都是要先冰敷。
沈遊:“那你…先忍一下……?”
“切。”薑清越彆過頭,不再看他,也沒再說什麼,隻是看著沈遊給她冰敷的動作。
兩人都沒再說話。
半晌,沈遊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彆看了。”
薑清越挑眉,笑他:“怎麼了,你耳朵又紅了?”
“……”
沈遊聲音悶悶的:“沒有。”
“哦。”薑清越覺得無聊,她想找點樂子:“你說話呀。”
“一直不說話,沒意思。”
沈遊:“那我這次說話,你會一直聽嗎?”
他問得很認真,薑清越:“…嗯,嗯。”
“你說吧!我偶爾聽。”
薑清越也不是很喜歡這種認真的時候,她看似敷衍地回答了。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是肯定的意思。
沈遊開始了他的控訴:“那你什麼時候偶爾聽聽我彈鋼琴?”
說到這個,薑清越想起來另一件事,她興致勃勃地問。
“那個不上課在音樂室彈很詭異的曲子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沈遊:“……”
沈遊:“哪裡詭異?”
他彆過臉:“怎麼可能是我。”
見他這幅模樣,那就多半是了。
校園未解之謎被攻克,薑清越得意,她完全是福爾摩斯在世啊,天才一個。
“行了,你繼續說吧。”
薑清越:“鋼琴…等有空吧!”
沈遊:“……你的有空要等到下輩子了。”
薑清越輕哼:“不信謠不傳謠啊!”
“薑清越,你怎麼對我這麼壞。”
他說著,又取下快要融化的冰袋,開始在醫藥箱裡翻翻找找。
薑清越:“沒有吧,我對所有人都挺好的。”
沈遊找到了,他打開藥劑噴霧的蓋子,仔細地給薑清越上藥。
“那這算不算你對我有點特彆。”
薑清越被他的邏輯驚到了:“你這人怎麼這樣。”
噴完藥了,沈遊又拿出消毒濕巾把多餘的部分輕輕擦掉,取出新的冰袋敷上,問她:“還疼嗎?”
薑清越仔細感受了一下:“還好。”
沈遊:“你怎麼一直說‘還行’,‘還好’?”
薑清越:“……”
薑清越:“那要我直說,你揉的技巧好爛,我快要疼死了嗎?”
“啊?”沈遊大驚失色,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真的很疼嗎?”
隻是想看他表情失控,故意說的而已,薑清越笑得很開心:“騙你的。”
“哦。”沈遊垂下眼睫,“不要騙我,我很擔心你。”
太古怪了,氣氛太古怪了。
薑清越受不了,她岔開話題:“你還沒回答我啊,你這人怎麼這樣?”
沈遊:“我哪樣。”
他沒抬頭:“你一直對我,特彆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