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克托認為她一定能拿到半月城的邀請,他想去。
不過,原來可以帶男伴去嗎?
薑小草打算探探。
“我有男伴。”
赫克托的臉色變了變,但說出來的話卻是:“沒關係,美麗的公主,我對自己有信心。”
薑小草了然。
看來收到邀請的人隻能帶一名同伴。
她衝赫克托笑笑。
“拭目以待。”
薑小草沒有拒絕,赫克托臉上露出驕傲的笑容。
他就知道,沒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赫克托殷勤地為薑小草準備食物,為她拍照,為她畫畫。
然後,來了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薑小草被美人們圍繞。
美人們各不相同。
宮廷貴族,棄犬畫家,孤獨流浪者,陽光大男孩,純情小奶狗,冷酷霸總……
不同花色。
右邊。
“姐姐、姐姐,我一個人害怕,你今晚帶我回家好不好?”
旁邊傳來一聲冷哼,西裝男眼中三分薄涼三分譏笑。
“就憑你?”
左邊。
留著長發的畫家用悲傷的眼神看著她,“我知道你很好,你有很多朋友,不像我,沒有任何人喜歡……”
耳邊有悠揚的舞曲,穿著性感的男人在跳舞,一舉一動勾人心魂。
薑小草吃著切好的白玉蓮霧,旁觀著這場有趣的鬨劇。
她什麼都沒做,他們自己就吵了起來。
“你們肉係都不要臉,不許靠近姐姐!”
小奶狗攔住離薑小草越來越近的舞者,丟出一件很大的衣袍蓋住對方刻意露出的腰腹肌肉,表情很不爽。
薑小草看了他一眼。
肉係?
這是個新詞。
小奶狗察覺到她的目光,笑出小酒窩,露出可愛的小虎牙。
如果背後真的有尾巴,此刻一定已經炫耀似地用力晃。
“小孩兒,你怎麼知道她不吃肉?”
舞者完全沒有生氣,隨手把袍子拿來做新的裝飾,越發襯托出線條的美好。
同時,他眼神像鉤子一樣看向薑小草,並順著她的臉一路向下滑動。
“給你一秒鐘時間,道歉。”
冷冷的聲音響起,霸總人設的西裝男開口,身邊的保鏢把舞者團團圍住,完全擋住他的視線。
“都是狼,何必傷害自己人?不如一起把那幾個心係的戀愛腦解決。”
冷麵霸總懶得給他任何眼神。
“彆把我和你這種每天都在發、情的狼放在一起作比較,我嫌臟。”
薑小草點頭。
心係,又是一個新詞。
花園裡的這些花花美人都來自這兩個係,肉係,心係。
隻從外觀風格上看,肉係比較喜歡無時無刻展現身體上的魅力,強調肉的力量。
心係則更願意探索和展示與薑小草的共同點,尋找共同話題,強調精神共鳴。
派係與派係之間互相看不慣對方。
薑小草看向其中一人。
“問答時間,你們最喜歡哪一種風格?原因。”
小奶狗舉手搶答。
“當然是我們自己,安妮塔大祭司對神的理解最全麵,最聖潔最極致的愛情是精神的共鳴,是靈魂的契合,是彼此的追逐與理解。”
舞者懶懶地靠在公園長椅上,發出一聲冷哼。
“錯,身體的絕對吸引才是極致真實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