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是個反派，實在是不能理解。
“男主？”殷無緒聞言，微微蹙眉。
“那是什麼？”
江雲啟：“……”
這怎麼解釋呢……
“嗯，就是就是一個誇人的詞語。”
誇人的詞語……
殷無緒的長睫微微垂下。
他淡淡地開口道：“為什麼一直誇我。”
江雲啟一愣，呆呆地抬起頭看他，卻見他已經側過了頭。
而目光落下的地方正是身後的仙殿弟子們。
黑舟上的弟子看他的眼神是仇視的。
白舟上的弟子看他的眼神雖然恭敬，但是是冷漠的。
江雲啟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這人，應該心裡還是在意的吧。
他當即展顏一笑道：“因為，我了解你啊。”
“了解我？”聽到這話，殷無緒微微一頓。